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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社会

来源:中国清真网 时间:2008-06-10 点击: 我来说两句

         社会的发展是人类思想直接或间接作用下之形变和演化。人作为欲望个体和群体,在欲望(不同的地方对欲望的称谓不同,或称之为意志、思想、情愫、情操……)的历史长河中,人们或成为欲望成功的驾驭者——欲望为人们造福;或成为欲望之仆——受其牵制、跌入灾难的渊薮。这里若仅从理论上来看,似乎一切都较为简单易行——人在自己前进的方向上只要作出按或不按电纽就会得出自己的生命是光明还是黑暗那么易于调控。然而几千年的历史经验和历历在目的现实艰巨性告诉我们:事实远非一笔带过。作为欲望的个人与天地万物打交道,无时无刻不与社会“纠缠在一起”。所以,人独立驾驭着自己意志的同时,也被与之“纠缠在一起”的万事万物影响着如何驾驭。总的说来,回顾人类社会的历史,这个历史无疑也是人类的思想史。就每个在历史长河中特定的社会之具体思想秩序来说,无不突显为宗教(超验)意识和世俗权威之间或离或分的运行痕迹。这其间或明或暗影响着社会的存在状态和人的现实生活品质,宗教,历来是社会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不管在历史上还是我们生活的现实社会,对它的评价和感受人们纷纷各执一词,甚至争执到了你死我活互不相容。时至今日远没有弥合的迹象。这就让我们一起来简单看一看不同的人们对宗教的不同评价和感受以及我个人的一点体验吧。思想家托克维尔的宗教观:宗教是人性的主要构成因素之一;宗教使人心有所托,不致于在现世生活的动荡状态中心神不安。就其本质问题,托克维尔论证说:在所有的生物中,只有人对本身的生存有一种天生的不满足感,总是希望人生无可限量。人既轻视生命,又害怕死亡。这些不同的情感,不断的促使人的灵魂凝视来世,而能把人引向来世的,正是宗教。因此,宗教只是希望一种特殊表现形式,而宗教的自然合乎人心,正同希望本身的自然合乎人心一样。①先知穆圣(求主福安之)曾教导人们:即便是一位头象黑枣的埃塞俄比亚人做你们的长官,你们也得听从他的吩咐并服从他。②这虽为朴实而简短的语言,但蕴含其中的喻意是那么深刻和让人赞叹!这实为人类永不可磨灭的、充满着爱智的训喻。它何尝不是人类的宝贵资产(人类种族平等观)。
         在《古兰经》中,真主启示人们:“你们应凭智慧和善言而助人遵循正道,你应当以最优美的态度与人辩论,你的主的确知道谁是背离他的正道的,他的确知道谁是遵循他的正道的。如果人们要报复,就应当依照你们所受的伤害而报复。如果你们要容忍,那对于容忍者是更好的。你应当容忍——你的容忍只赖真主的佑助——你不要为他们而悲伤,不要为他们的计谋而烦恼。真主确是同敬畏者和行善者在一起的。”③在社会正义遭到践踏时,即便是面对残暴的统治者,穆圣也鼓励人们挺身而出:最伟大的圣战是在不公正的统治者面前仍旧说真话。④在欧美作家论列夫·托尔斯泰《化思想》一书中,约翰·普拉姆纳茨说道:宗教不仅给人们提供品行端正的附加推动力,或使他们在共同的信仰中能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和睦相处、亲密无间,而且也使人们认识到自己在世界的地位使生活更有意义。⑤从以上有限的罗列中我们已深深感受到宗教为人们提供着不可替代的价值,它确实让身陷愚陋和繁琐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得以牢固秉承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气质,同时为人类提供了坚实的生存根基。为人类社会的伦理样态寻找到了不朽的源泉。这种为人类度身定作的精神品质或许正是社会这个大“容器”、大“染缸”所需要寻觅的防腐剂。然而,在针对宗教思想论说以及大量历史事实的另一端,宗教摇身一变,成了社会变相攻击、甚至发誓要让之消亡的放浪形骸的恶魔。人们不但坚决否认宗教的所有本质,甚至连其社会功能也被漠视。尤其在近现代及当代一些社会,宗教几乎被打进冷宫,取而代之的主流信仰(世俗宗教)首当其冲:宗教是历史的产物,有它自身发生、发展和消亡的规律。它是自然压迫、社会压迫和人们愚昧的产物。宗教观念最初产生于原始社会。在原始社会,由于生产力极度低下……。在阶级社会里,宗教是反动统治阶级压迫群众的工具,这表现在:一方面,反动统治阶级散迷信,要人们顺从和忍耐,从精神上麻醉人民,从思想上瓦解人民斗争,使之不起来反抗,放弃革命……。不断提高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使人们在实践中逐渐掌握自然和社会发展的规律,从而逐步消除宗教的影响。将来随着阶级的彻底消灭,社会生产力和文化科学的高度发展,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教育的深入,宗教意识必将逐步消亡。⑥另外:按自然神论的主张:宗教虽益于个人道德,但易于煽动狂热,因此,教义之争应置于政治领域之外。⑦是的,看上去,铁证如山,“宗教的污点”数不胜数:不论是欧洲黑暗而漫长的中世纪“神权压制人权”,还是几千年一直压在中国人头上的儒家传统中形而上的独白或“天理”,起到了压制个体性、灭绝个体性的作用,甚至形成强大的封建礼教和登记制度、宗教制度,统治阶级同时以“天子”的谎言严把君权关,进行灭绝“人欲”的愚民统治;⑧也不论一千多年以来的伊斯兰天启宗教信仰为主导文化的阿拉伯世界内部发生过的无数次大大小小极其惨烈的战争,还是其他铭刻史册的诸多世界重大战争场景。无不于宗教信仰内、外在驱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这些宗教史和社会史的表象上看,似乎和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便人们纷纷远离了宗教那也是因为宗教让人远离宗教的。但若从其实质来进行多维度的思索,人们应该在深省后发现:是人让自己远离了宗教。对全能造物主的虔敬信仰,对社会和个体来说,正如谷物是我们一日三餐盘中不可或缺的佳美食物。然而,谷物供人们使用的同时也被人们滥用着——谷物一旦被人为改变其本质——通过加入添加剂发酵醇成高含酒精成份、专供用来麻木、毁坏身心的液体后,这种谷物的“产物”在它受欢迎的每个社会每个角落造成了无孔不入的侵害——小小的酒瓶于是成了社会中暴力、遗传病、医疗负担、交通事故、粮食损耗……等等人类自我毁灭和自我摧残行为的话源。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社会机体的正常秩序和人赖以幸福生活的健康。这种自我捉弄的行为不由得让人以真主在《古兰经》中给人类的启示折服起来:“……真主没有(不致于)亏枉他们,但他们自欺。”⑨同样的道理,面对来自造物主的爱和对造物主终极关怀的追求和向往,正确的宗教信仰给我们身心源源不断提供的“精神食粮”,也需要我们去善待和珍视。真主本着他特有的力量从泥土中赐予我们佳美的食物却被人无知和自欺的双手转眼间不但改变了其品质、也改变了其本质——成了人间祸水;更加不容怠慢的是,“精神食粮”也可能难逃厄运,被糟踏和经人任意加工后——以迷幻药、狭隘剂、野蛮愚昧剂、疯狂剂……“虔诚”的面孔出现。同样使社会和人自身深受其害。由此可见,说“宗教的污点”是铁证如山与把酒给社会和人带来的危害说成是谷物的错是一样明显欠妥的。社会发展是人的发展,宗教是人的宗教,谷物是人的谷物。人类社会要不要和如何去把握宗教、谷物和发展?这是个需要人们去仔细面对的问题。
         当社会大声作出宗教是社会发展的桎梏而非动力话源后,人们开始抛弃宗教,抖擞精神,阔步迈向前方。然而,前方将会是宜人的绿洲还是危险的沙漠呢?无论如何这是个清醒者的疑问。回顾历史,正如卢曼所言:在古代社会,宗教功能锚煊在宇宙论释义、政治的和道德的功能上,因而,是多重功能的基设。在现代化过程中,这些功能都从宗教中分化出去了:在中世纪末期,宇宙释义功能被天文学取代,十八世纪,宗教的道德功能被功利主义或理性主义的世俗伦理学取代,十九世纪,宗教的政治功能被实证法学取代。⑩当然,宗教的各种社会功能完全被上述世俗内容取代是根本不可能的,宗教不只是天上(真空中)的或来世的宗教。宗教确实也未曾与世俗空间完全分割开,否则,那根本不是宗教,因为宗教是人的宗教,而人生活在大地上。但不可否认的是,近现代社会的“除魅”运动确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是谓之功利、理性或实证,这些现代化时髦“主义”产品,在今天社会中无不贴着权威的“科学”标签,趾高气昂与市井。“科学主义”成了人么阔步迈向前方的“定心丸”。燃而,服下这颗“定心丸”的人们,是否正如马丁所言:高速的运动令人兴奋,使他忘了……问一下自己在赶往何处。(11)社会是人的社会。人一旦把前途交给了科学来处理,那么,一个完全由科学主宰了的世界对人来说科不科学(诚不诚实)呢?科学是以数学为基础的经验理性法则,即理性逻辑推理与实验构成的富有内在张力的知识学。科学的原则要素为:理论、技术、逻辑和经验。现代科学由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历史学构成。在近现代社会,传统的神学形而上学被这种“科学精神”置换。所以重要的是这种“科学精神”给社会注入的是什么样的血液呢?谁将是这血液品质的裁定者呢?如果说思想就是一个社会的血液,那么只有在保证血液的健康的情况后,这种机体才能不致于受贻害和免遭陷入病态。人是思想的载体,也是思想的主体。思想对个人的行为起到直接的规约。而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是思想将变为:统治。人类不应反对统治的存在,就象人并不会反对空气的存在一样,因为它是实存的,也是活着的人真正依赖的。但人为了对自己负责而需要寻求,甚至是锲而不舍去争取的将是良性统治(正如空气质量有优劣之分)的富有生机的社会和谐状态。在不同的社会中(地缘的、时代的……),思想的统治与世俗权利难分难舍,几乎合而为一的事实,对社会的横向和纵向结构意味着是福、是祸的巨大风险。不论是在人们抛弃神的启示关照之前或之后,人们都有跌进在地上行走的“神”世俗统治者手心而难以动弹的巨大风险——“他们完全有可能接受一个把他们作为牺牲品的社会”。(12)因为,世俗统治者们(世俗强权在握者)可谓是整个生灵界最善于侨装打扮手物,有时它们的这种虚饰性和伪善性甚至比变色龙还入木三分。对此,被蒙蔽在其怀抱的被统治对象(人和社会)往往将为自己的短视而不得不去慢慢在废墟撒谎能够收拾烂摊子,(通常也难免殃及他们的子孙后代)。被社会世俗权威、强势阶级(王室家族、利益集团……)垄断了社会统治权的政治合一的社会有可能产生糟糕的局面。那么,我们在对社会和人类是否好受些甚或一劳永逸地解决了所有难题。要探讨科学理性主义统治的社会运转法则和思想秩序,首先还是让我们从科学唯物主义、理性主义者手中的“精神武器”(13)和堪称“时代精神之精华”(14)的哲学开始哲学是科学的基本立场,它既是对科学的概括和总结,同时又可能是无限延伸到超历史实在层面的理论体系。“唯理性”始终是这种理论体系建构的首要原则。理性可以说是整个思想意志之重要的维度,它也是整个动物世界的共同特征(当然人与众不同,在此恕不细论)。——小鸟没有理性它怎会在林间欢唱?鱼儿没有理性它为什么在网中愤怒的蹦跳?人若没有理性,肯定连一头大象和一只蚂蚁谁是谁都难以分辨。可见,理性是动物的本能也罢,产物也罢,至少肯定它存在,它也不能不存在,否则世界的秩序及一切都将难以想象。
         哲学可以说是对人的潜在理性逻辑思维进行的深入挖掘和整理,与此同时,它也为人们的显示生活秩序直接或间接带来了相应的积极指导,甚至是飞跃式的提高。只是,人的现实生活毕竟不象纯理性的方程式那么单纯。所以,把理性当作人的生活、生命终极指导意义,从而寻求这样实现人和人类社会的最终幸福。我想,在决心对它(唯理性)投下所有信任之赌注前,是否该冷静的保持足够的距离再认真审视一番还有没有让人怀疑的余地。也正如哈耶克所言:人类的理性要理性地认识自身的局限性,这决不是无关紧要的任务。(15)而我个人是这样看待和理解哲学这笔巨额财富的:对于人群中绝大多数没有从哲学这条路上走得稍远的人们来说,这条路无疑是陌生的。恰恰对于这些人来说正意味着错过了一个别具洞天的空间和不乏精彩画面的视野。另外对于正在这条路上跋涉和正打算整装待发向这条路挺进的人们,在此我只想说,不管当你们累了还是正在兴头早,你必须得相信的是,这片明显较为广阔且鲜花簇拥的天地其实依然是一条死胡同,或称之为大死胡同吧!“死胡同”这个帽子戴在我们心爱的哲学高贵之头上,你或许一下子感到刺身或无比愤怒。但是我相信你的不满会在丢弃我的稿纸后随着时间很快淡化的——或许就在两三天后。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在精彩的哲学之路上开始莫名其妙感到与日俱增的毁灭性的疲惫不堪,别忘了这时你真正需要的是:向前迈一小步——让你面对真主——那是你唯一的新动力。哲学充其量只是人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肯定它对人也只能作出属于它自己的那么一片有限的理解和关怀。除此之外,它还能做什么呢?人所需要的永远(或一直)不止这些。有必要再次重复和强调一两遍:理性本身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人类走向“理性”的能力多多益善。只是有必要清楚它不是人的全部。所以它怎会是人和社会的主宰呢?如果人们坚持做了这样的选择,社会那无形的储蓄官能将对我们施加什么强的反弹力——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产品呢?这结果是否被霍克海默不幸言中:在《理性的黯淡》中,霍克海默主张审察一下构成我们当代工业知识基础的那个理性概念,以便发现这个概念是否包含有改变其实质的缺陷。审察的结果表明在理性的本质中包含着病态。在理性话语的核心,包含着有一种暴力的因素,积极主义的因素,对现实的奴役和机械论的捍卫。正是理性自身的这一毒瘤,使得最初作为神话的解毒剂而出现的理性最终变成了一种新式神话,一种奴役人的力量。而在这一过程中,科学与逻辑成了理性的重要帮凶。因为科学是统治的工具,人人要从自然学习的东西就是如何使用它,以便自然。同时,语言也变成了一种统治工具,抗议之声不再发出,思想本身因此也被摧毁了,一句话,理性已经变成了一种工具,一种统治的工具。(16)这样看来,话题接下来似乎不得不又再次回到“统治”上来,并且继续对“统治”这件武器仔细斟酌迫在眉睫!因为历史经验和现实事态说明,刺向社会心脏的武器和扼住社会喉咙的黑手正是“统治”。如果借用一下叔本华的表达方式,我要说:虽然世界上有着许多的事情,但其中最坏的事情就是统治本身。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统治是人类社会的最大风险所在。统治是一门学问,它更象是一座需要无穷智慧和心血来不断填充的知识博物馆。对于千千万万处在贫困和愚昧重压下的人们来说,这座金碧辉煌却看不见摸不着的“博物馆”远不如一间小破草房来得实惠——这样的一间破草房还可以用来圈圈猪,而看不见摸不着的房子虽庞大毕竟什么也圈不了——对自己毫无价值!现若对社会中那些愚钝的人么寄予厚望——他(她)们自己用智慧主动驾驭“统治”的缰绳迫使它不要误入歧途,但你最大程度上将得到厚望变失望的失落。
         当然,即便是再愚钝不堪的人民也依然有着它伟大的一面,(17)它就象朴实无华的慈母一样——是生命和希望开始的地方。事实也确实如此:在人民中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优秀人物真正成了社会更加美好的明天最大的希望和动力资源所在。然而,这种期望是理论上较为乐观的理性设定。来到现实中,这种期望将会象水中月一样触摸不到。社会现实既存“统治”的自私和残酷往往轻而易举就把这种期望化作随风漂浮的肥皂泡——就算不碰也在破灭。因为,正如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所言:历史上一切保守的、反动的阶级或集团,为了维护其反动统治,并为自己的剥削行为和反动统治作辩护,就要竭力掩盖和歪曲事实的本来面目和客观矛盾。由于他们的利益是和历史发展趋势相违背的,因而他们不敢也不可能正视现实,……欺骗和奴役群众……。(18)不难想象,在这样的统治阶级权力“维护其反动统治”前提下,社会现实是必然往强权统治的深渊越陷越深。一旦强权专政(19)与社会经济制度合而为一,严实垄断社会制度和文化秩序正当性知识及社会资源后,这时首先肯定供社会知识人知识积累的教育制度也难逃“傀儡教育制度”的厄运——教育成了反动统治阶级(层)官僚化、唯一真理的“填鸭”式思想控制程序。不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封闭教育系统即一统性文化氛围里起来的社会知识人——为社会制度和文化秩序正当性论证之营构承担大任的关键力量都会是些什么货色,具有何种德性!所以,社会要能打破“维护其反动统治”的统治从而挽救国家和社会,即从“和历史发展趋势相违背”的、使社会中毒至深的统治状态中逐步得以解脱,人么当务之急是学会去争取一个有效存在的公共论域——势在必行。这“争取”虽然得会出时间和泪水甚至巨大的牺牲去面对千难万险,但它是我们的唯一出路。正如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言:在剥削阶级是统治阶级的社会里,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活动,是在同反动统治阶级的残酷斗争中实现的,他们不能不经历极端艰苦的历程和承受巨大的牺牲。(20)由于长期以来受盲目的社会力量统治,要剥削阶级欺骗宣传的蒙蔽……,严重束缚着人们的思想和行动。如果不从旧思想、旧意识的束缚下解放出来,即便当客观条件和客观需要趋于成熟时,人们不是不可能自主地掌握自己的命运,自觉的创造自己的历史。(21)所以,一个有效存在的公共性论域确是值得人们去付出生命和自由力争捍卫的社会正义之源,它也是当统治一旦在走向僵硬时的及时裁定者和矫正器,更是人民中起来的知识人“进化”为有脊椎动物和摆脱奴颜媚骨的首要必备条件,否则,任其“反动统治”随心所欲在每个社会层面越控越死——其反动权力得到无限共振加强,那么,这个失去制衡的统治,从社会深远意义上讲——是社会挥之不去、长期令人头痛的“紧箍咒”。因为“反动统治”永远是个自我封闭的系统,它面对社会现代性裂痕将难以承担。与其必然对应的这——对人们的现实生活之影响来说是——午夜前的黑暗让人继续带着恶梦沉睡,“必定会在醒来时十分痛苦。”(22)我想,对“统治”就追至这个地方吧!我的笔尖只想从“统治”上溜之大吉。它实在让人感到爱恨交加后的疲惫不堪。同时,这篇颇有几分似流水帐的文章也得告一段落了。从社会稳定到宗教信仰,再从科学主义到哲学人生,最后结束在统治上。这些直接或间接影响和左右着我们社会质态和形态的重要因素,无意将是永远迫人关注的话题。同时,它又远不仅是“话题”那么让人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沉默。人和社会永远是个处于动态的、看似简单实为极其复杂的系统。但不管今天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个系统有着何等的艰巨性、处在何等的困境,对此,我想没准乔·萨托利先生的一席话正可资你我玩味:作为动物界的一员,人注定有生有死,但只要他活着,他就是个有高度适应性和十分机智的动物。……我们更没有理由诉诸不可抗拒的事态发展和其他一些不着边际的方便托辞,以解释我们目前的困境。海洋有它自己的性质,但如果我们因为没有领航员而翻了船,我们无权去怪罪海洋。即使我们的危机是由一些深刻而可怕的力量造成的,这些力量也是我们释放出来的,而且我们有可能重新收回它们,置于我们的控制之下。只要我们认识到使我们漂流无着的原因有许许多多,我们就可以从一下事实中找到其中一个原因,关键性的原因,即我们正在日甚一日地被愚蠢所侵袭,至今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不过,克服愚蠢的良方是老老实实承认愚蠢,而根本的愚蠢是对观念的无端迫害。(23)世纪初,各种评选层出不穷,如果世界要评定谁是人类社会的“世纪敌人”或“千年敌人”的话,我看好“掉以轻心”这个怪头怪脑的候选者。我的投票原因正如先知穆罕默德所言:人最大的战役是同私欲作战。(24)我们赖以生活的社会就象我们人类得以永远耐心培养、细心呵护的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生机盎然是我们的目标。如果这棵大树遭到人们掉以轻心的毁坏,无疑人们摘不到还果子!

注释:
(1)  托克维尔:《论美国民主》。
(2)  见《布哈里圣训实录精华》——坎斯坦勒拉尼注释,第40页,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1981年8月)。
(3) 《古兰经》“蜜蜂章”第125—128节。(马坚译)
(4) 《米施卡特圣训》17章。转引自《使者穆罕默德的思想发微》第146页,阿里著,康有玺译。
(5)  见《欧美作家论列夫·托尔斯泰》,第279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1983年8月)。
(6)  见《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第231—233页。上海市高校《马克思哲学基本原理》编写组。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84年5月)。
(7)  T·Parsons:《现代社会的结构与过程》。
(8)  参阅张世英:《天人之际——中西哲学的困惑与选择》,第85页。人民出版社出版。
(9)  见《古兰经》:仪姆兰的家属,117节;忏悔,70节。(马坚译)
(10) 转引自刘小枫《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现代性与现代中国》,6章5节。上海三联出版。
(11) K·马丁:《18世纪法国的自由思想》,第2778页。(转引自乔·萨托利:《民主新论》第516页。
(12) 引号内的话来自巴林顿·摩尔《民主与专制的社会起源》,第162页。拓夫、张东东等主对,华夏出版社(1987年,北京)。
(13) 引自《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5页。
(14) 引自《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2页。
(15) 哈耶克:《科学的反革命:对滥用理性的研究》,第92页。
(16) 见王治河:《扑朔迷离的现在游戏—后现代哲学思潮研究》第111。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7) 有关这一方面的论述有兴趣的话请进一步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哲学——系统论述》第404页。(德)赖因哈德·劳特著,沈真等译。东方出版社出版。
(18)  见《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第6页。
(19)  有关“专政”请参阅《民主新论》,第537页。
(20)、(21)引自同注(6)分别第293页、219页。
(22) 自《民主新论》,第487页。
(23) 引自乔·瓦尼·萨托利:《民主新论》第5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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