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尔研究专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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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尔研究专题3

来源:中国清真网 时间:2008-11-13 点击: 我来说两句

 先知和先知的传统——至圣与完人(一)

        译按:本文选自 IDEALS AND REALITIES OF ISLAM ,CHAPTER 3(《伊斯兰的理想与现实》,巴基斯坦拉哈尔苏海黎研究院1994年版本)

        作为伊斯兰的缔造者和安拉的启示的传达者,先知穆罕默德是天经的最卓越的解释者;他的哈迪斯和逊奈—-他的言行是继古兰经之后伊斯兰传统最重要的源泉。为了解先知的重要性,仅仅外围地研读有关先知生平的书籍是不够的。一个人必须就伊斯兰的观点来审视他,并设法揭示他在穆斯林的宗教意识中占据的地位。在任何伊斯兰语种中,一个人说这个先知,他指的就是穆罕默德(愿主福安之);只要他的名字被提及,后面就势必附带“算兰拉呼 尔莱伊黑 我叁来迈”作为礼节 ,意即愿主给予他福祉平安。

        可以说,一般而言,若一个人说先知,指的就是伊斯兰的先知,尽管在所有宗教中,它们的缔造者(作为宇宙理智的一个方面)成了缩影、道、化身,然而,每一个缔造者都强调真理的某一个方面,甚而普遍地代表那一方面。尽管很多宗教都有‘化身’这一信仰,若一个人说“道成肉身”(在亚布拉罕征候中),指的就是基督,他象征着这一方面;尽管所有先知和圣徒都经历了“开悟”,开悟指的是佛的经验,他的经验是这种经验最显著的、最普遍的显现;同样,伊斯兰的先知是圣品的原型和完美体现,故,他是这种深远意义上的先知。事实上,在伊斯兰中,任何形式的启示都被视为圣品,在穆罕默德(愿主福安之)那里可以看到圣品的整体的、完美的实现。苏菲诗人穆罕默德?沙比斯塔利在他的《神秘的玫瑰园》中写道:“第一个圣品显现于阿丹,它的完美体现于封印的先知。”(温菲尔德译)
       
        非穆斯林很难理解先知作为宗教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原型的精神意义和作用,尤其是来自基督教背景的人士。与基督或佛陀相比,作为精神生活的典范,先知穆罕默德的俗世业绩往往似乎太人性,他太注重社会、政治、经济活动的兴衰。这就是当今许多为人类的伟大精神导师著书立说的人士不能感应地理解他、解释他的原因所在。从某种意义上说,与先知的精神光辉相比,非穆斯林更容易看到基督的,甚至是中世纪非穆斯林和穆斯林圣徒的精神光辉,尽管在伊斯兰中,先知是至高的圣徒,在伊斯兰中,没有他就毫无圣洁可言。
      
        这一困难的原因是,先知的精神本质被掩盖在他的人性本质当中,这种纯粹的精神功能被隐藏在他作为人类导师和社会领袖的职务当中。先知的角色不仅是精神向导,还是新社会秩序的建立者,并具备这一角色所暗含的一切东西。而,现代世界的宗教正好与生活的其它界域相分离,大多数现代人很难想象一个精神存在怎能处身于最为强列的政治和社会活动中。
      
        实际上,如果人们理解了先知的人格轮廓,就不会再拿先知与耶稣和佛陀相比较了,他们的讯息根本上是指向圣洁之人,他们构建了以僧侣式生活为根基的社会,之后,这种生活又成了整个社会的典范。更确切地讲,由于 “王”与“圣”、今世与后世的向导的双重角色,穆罕默德先知应该与《旧约》中的圣王、大卫、所罗门,尤其是亚布拉罕自己相对比。或者再次在亚布拉罕传统之外引发一个模范 。先知的精神典范应该与印度教的罗摩和克利须那作以比较,尽管他们在完全相异的传统征候中既是天神下凡,又是君王和一家之主,正如在《摩呵婆罗多》和《罗摩衍那》中记载的那样,他们参与到所有形式的社会活动当中。
      
        相对而言,既是精神存在又是“人类领袖”的人物典范,在基督教西方尤为罕见,特别在现代,政治生活已经如此这般与精神原则分离,以至于对许多西方人而言,这样的角色根本不可能出现,他们还以基督纯粹的精神生活为据,基督说:“我的王国不在今世。”即使在历史上,西欧诸国也没有出现很多这种类型的人物,除非一个人把圣殿武士划入其列,还有另外的境遇下的虔诚的君王查理曼大帝和圣路易斯也算入其内。许多西方人很难理解先知,这种往往伴有恶意的误解应该为用西方语言写就的大多数著作(这样的书籍多如牛毛)中对先知精神特质的近乎完全的无知负责。可以说,伊斯兰的要素中,先知的真正意义是最少被非穆斯林特别是西方人理解的了。
      
        先知完全参与到社会生活当中。他结了婚,有家,是一个父亲,甚至他是治理者,是法官,他还参加了许多战役,在其中饱受了痛苦的考验。他不得不遭受许多困苦,经历人生要面对,特别是一个新政府和社会的缔造者将要面对的一切困难。但,在所有的活动中,他的心一直保持喜悦主,并持续内在地信托主的平安。实际上,他参与社会、政治生活正好是为了把这一领域与精神中心统一起来。先知对任何政治的或今世的野心不感兴趣。
      
        同样地,先知的婚姻根本不是他的肉欲旺盛的标志。在壮年时期,欲望最强的时期,先知穆罕默德仅与比他大很多的一位妻子生活在一起,并经常经受长期的性节制。作为一个先知,他的许多婚姻都是政治性的,在当时的阿拉伯社会结构中这很是普遍,它保证了新建立的穆斯林社会的巩固。多妻——一般而言这是伊斯兰的一个真理——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享乐之事,而更是一种责任和融合新建立的社会的一个方法。除此之外,伊斯兰对俗世问题的看法与基督教的不同。性在伊斯兰中是神圣的,它不应受到基督教标准的裁决。先知穆罕默德的多妻与指向他的所谓的“肉欲”的缺点风马牛不相及,他的多妻象征着他的家长特质和他的角色,他不像一个遗弃世界的圣徒,而他尊崇今世生活,居于其中,接受它,意在把它融入到更高的真实秩序中。
      
        先知还往往被一些现代作家批评为残忍,对人苛刻。这一控诉同样是荒谬的,因为这些批评家忘记了:一个宗教要么丢弃世界——如基督所为——,要么与世界融合。在这样的事态下,他就必须处理诸如战争、惩罚、审判等问题。当查理曼大帝或其他基督教君王把宝剑插入异教徒士兵的胸膛的时候,从个人的角度来看,他对这个士兵太残忍了。但,就总体层面而言,这是保存基督教文明的必须,它必须保护自己的疆土,要么就消亡。这同样适用于佛教国王或统治者,或其他试图融合人类社会的宗教当局。
      
        先知穆罕默德实践了最大可能性的仁慈,而只对叛逆者苛刻而已。现在,叛逆安拉意欲的、新建立的宗教社团——其存在是天界对人类的恩惠——的人就是叛逆真理本身。先知在这等事物中的严厉正是神的公正的表述。人不能由于人的死亡或世界上存在疾病或丑恶就控告安拉残酷。所有的重建都意味着对之前的东西的毁灭,为出现新的形态而扫平根基。这不仅适用于物理结构,同样适用于新的启示,它必须清理根基,如果它要建立一个新的社会和政治秩序,一如要建立纯洁的宗教秩序的话。一些人所谓的先知穆罕默德对人残忍,恰恰是先知角色的这一侧面,即他是神建立新的世界秩序的工具,他的故乡阿拉伯势必摆脱异教信仰和多神崇拜的污染,如若它们存在的话,将会污染生活的源泉。至于与他个人有关的方面,先知穆罕默德往往是仁慈和慷慨的缩影。
 
        再也没有什么事件能比光复麦加更能证实先知穆罕默德的高贵和宽容了,此次事件可谓是他今世事业的亮点。在此,那些给先知穆罕默德制造了无数的苦难和磨难的人们都臣服于他,他没有考虑复仇,这当然是他的权力,而他原谅了他们。一个人必须审慎地研究这些人给先知穆罕默德制造的不可思议的阻碍----由于它们,先知忍受了巨大的苦难----以便了解先知在这个事件中表现的宽容的程度。在此,我们没必要对先知的生活给出辩护式的理由,但这些问题需要被回答,因为许多现代研究中对伊斯兰的缔造者的虚假的并往往是满怀恶意的控告,即先知残忍使那些仅仅靠这些研究来了解先知的人几乎不可能了解他。
      
        同样,先知当然不是没有爱和同情心的。圣训文献记载的他的生平事件和言语指明了他对安拉深深的爱,根据伊斯兰的总体视角,这种爱从未与认知安拉和完全顺从他的意志相分离。例如,他在一段著名的圣训中说:“主啊!你使我爱你吧!你使我爱那些爱你的人吧!你使我做那些能赢得你的爱的行为吧!让我爱你甚于我自身、我的家人和财富吧!”这样的言语清楚证明了以下事实,即尽管先知穆罕默德从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国王或一个社会的统治者,一个法官,他不得不公正地处理这两个角色,同时他还把自己的存在锁定于爱安拉。否则,他不可能是一位先知。
      
        根据穆斯林的观点,先知穆罕默德是人类和人类社会的领袖的完美的表征。他即是人类个体的典范,又是人类整体的综合。同样地,在传统穆斯林看来,先知具备一些品质,只有通过研习传统的记述才能发觉这些东西。就这一点而言,除过极少的个案之外,有关先知的大多数西方作品都是无价值的,无论它们给读者提供了多少历史资料。实际上,这同样适用于那些现代化了的穆斯林写就的新型先知传记,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希望使先知成为一个凡人,他们系统性地忽视先知的本质中所有与他们先验地接受的人本主义和唯理主义构架不相符合的方面,他们这样做往往是由于受到现代西方观点的影响或者为了回应这些观点。领导伊斯兰社会数世纪并给穆斯林的宗教意识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的先知的意义深刻的特征,只有通过传统资料和哈迪斯才能被识别出来,当然古兰经也具备了接受启示的人的精神芬香。
      
        先知的总体特征与他的日常行为和每日生活不同,这些东西我们可以在权威的先知传记中就可读到,我们在此不谈论这些东西。它们是先知作为特殊的精神典范而发出的特征。基于此,有三个基本的特征刻画着先知穆罕默德的特性。首先,先知具备的最为广泛意义上的虔诚品质,这一品质使人与安拉相连。先知正是这种意义上的虔敬。他具有最深切意义上的虔敬,它内在地使他依赖安拉,使他对安拉的关注优先于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其它一切东西。第二,他具备斗志旺盛的品质,他经常参加一些向反对真理和破坏和谐的力量发起的战斗。外在地,它意味着发起军事的或政治的或社会的战争,先知把这种战争称为“小圣战”(al –jihad alasguar)。
      
        内在地,这种斗志意味着持续地向欲望开战,向人内部的拒绝主和主的意志的趋向开战,他把这种内部的奋斗称为“大圣战”(al-jihad al-akbar)。由于现代科技使战争成为整体性的,使它的手段成为丑陋和邪恶的化身,现代人很难理解战争的积极的象征意义。因此,人们认为宗教的作用只是维持某种不稳定的和平。这当然是正确的,但不是经常所指的表面意义上那一种。如若宗教是生活的一个主要部分,它必定试图建立最深刻意义上的和平,即在人类周围的力量之间建立均衡,并克服所有倾向于摧毁这种均衡的力量。没有其它任何宗教比伊斯兰更试图建立这种意义上的和平。恰恰在这种背景下,战争能够拥有一种正面的意义,即行动起来建立内在外在的和谐,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伊斯兰强调了奋斗的积极方面。
      
        先知穆罕默德具体展现了奋斗美德的极其完美的程度。假如一个人想象佛陀在菩提树下苦思冥想的状态,那么,先知穆罕默德可以被想象为战马之上手握公正与辨别真伪之剑的骑士,急速地前进,准备冲向真理之途上的障碍。先知在传达他的使命的同时,被迫挥起真理之剑来建立均衡,他不曾歇息地完成这一艰辛的任务。他的休息和安宁蕴藏在吉哈德中,他把这一精神面貌再现在以下事实当中,即和平不是来自被动的奉送,而是正确的行动。和平属于那些内在地与天界的意志相和谐,外在地与那些破坏的、不均衡的力量相斗的人。
      
        最终,先知拥有最充足意义上的宽宏大量。他的精神显现了高贵的特性,每个虔诚的穆斯林都能感觉到这种高贵。对穆斯林而言,他就是高贵和宽宏大量的化身。先知的这一侧面完美地展现在他对圣门弟子(事实上,之后他们成了穆斯林后代必须效仿的典范)的态度中。
      
        换言之,先知的人格和品德中更为人们强烈关注的就有:力量、高尚、从容或内在的安宁。根据先知从早期的一场战役中回来时说的一段话“我们从小吉哈德回到了大吉哈德”,力量外在地表现为小吉哈德,内在地体现为大吉哈德,大吉哈德具有特殊的精神意味,它向那些使人的精神远离“中心”或“源泉”的所有意向,以及使人与天界的恩惠隔离的趋向,开战。
      
        先知的高贵和宽厚特别显现于他对所有人以及所有存在物的博爱中。当然,这种美德不像在可被称为博爱的宗教---基督教中那样,是一种轴心式的东西。但它在人性层面和有关先知的人格方面是很重要的。它指出了以下事实,即先知的心灵中没有小气或度量小,他无有限制地把自己奉献给别人。一个高尚的人经常给予别人,而不向他们索取,先知说:“给予比索取更有福。”直至生命的最后时刻,仍不间断地奉献是先知的一个特性。他从未给自己索要任何东西,也从未寻求回报。
      
        “从容”这一侧面展现了伊斯兰所有的真正意蕴,从本质上说从容就是爱真理。也就是使真理优先于所有的一切。在交谈方面,要不偏不倚、合乎逻辑,不要让自己的主观感情歪曲、扭曲他的客观的理性判断。这不是要成为一个唯理主义者,而是看事务的真相,并热爱真理甚于其它一切。爱真理就是爱主,主就是真理,他的一个名字就是真理(al-Haqq)。
      
         如果拿先知的这些品质即力量、高贵、从容与其它伟大宗教的创始人的品质相比,可以发现他们必然是不一样的,因为首先,先知穆罕默德自己不是神的化身;其次,每个宗教都强调真理的某一些方面。一个人不能用同样的方式追随、仿效基督,正如他对先知穆罕默德所做的那样,因为在基督教中基督是神---人,是神的化身。一个人可以被基督的性情所吸引,但基督不可能作为完美的人性状态来被模仿。一个人即不可以在水上行走,也不能使死人复生。依然如此,当一个人考虑基督教或基督的时候,另一套特性就出现在脑子当中,如神性、化身,还有另一层面的爱、慈善和牺牲。或者,当一个人考虑佛陀和佛教的时候,首先怜悯众生、开悟、顿悟、寂灭于涅磐等概念就会涌现。
      
        在伊斯兰中,当一个人考虑被效仿的先知的时候,一个伟大的人物形象就浮现于脑海。他严格对待自己、虚假的事务,以及不公正的事务,又对周边世界很仁慈。基于两种美德,一方面是力量和严肃,另一方面是慈善和宽厚,他信实并消融于真理之中。他是守卫真理之山的马背上的战士,他对神的意志而言是被动的,对世界是主动的,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
      
        实际上,先知的这些品格特性蕴含在第二个作证言“穆罕默德拉苏伦拉”(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的声音中,在阿拉伯语的发音中,而非其它翻译过来的语言中。在此,象征用法又一次不可避免地与来自不可翻译的神圣语言的声音连在一起。穆罕默德这个名字的声音包含着力量,一种不仅来自人的,还是神的力量的突然涌现。第二个音节是长音的“拉苏鲁”这一词汇象征“胸襟之广阔”(inshirah al-sadr)和慷慨,它来自先知的本质,并最终是来自于主的。当然,对安拉而言他是真理,他限定规则。因此,第二个作证言通过它的声音包含着先知的特性:力量、慷慨、从容或信托真实。对真实的这种托靠,无论如何不是基于脱离现世,而是深入其中,以便与其融合,并治理它。伊斯兰的精神城堡建立在与人类社会和个人生活相融合的坚实基础上。

        穆斯林在许多场合念诵的对先知的祈福词中,人们为先知(他是安拉的仆人、使者和文盲的先知)恳请安拉的祝福和福祉。如,对先知的一个著名的祝安词是:“主啊,你祝福我们的领袖穆罕默德、你的仆人、你的使者、文盲的先知,以及他的家人和圣门弟子,并赐予他们平安吧!”

        在此,作为他的名字的形容语的三个称号象征着他的三个基本特性,这些特性在虔诚的穆斯林眼中极其显著。首先,他是一个仆人,但他的意志只顺从他的主的意志,他自己是贫穷的,但由于他的主给予他的东西,他是富足的。作为安拉的仆人,先知完整地示范了这种精神的依赖和清醒,这都是伊斯兰的特性。他喜欢封斋、礼夜间拜、祈祷,这些都已成了伊斯兰宗教生活的基本要素。作为仆人,先知把自己交给了安拉,并意识到贫乏,实际上这是最完美的持久的财富。

        在这句祝福语中,拉苏伦再次象征他的慈爱、慷慨侧面,形而上学而言,正是由于安拉对世界和人类的慈爱,拉苏伦才被派遣,他爱他们,因此派遣先知来引导他们。这正是先知是“安拉对众世界的恩惠”的原因所在。对穆斯林而言,先知穆罕默德展现了仁慈和慷慨,这种慷慨产生于高贵的人物,伊斯兰总是强调这种品质,并试图把这种高贵灌输到人们的灵魂深处。一个优秀的穆斯林必然拥有一些高贵的特性和慷慨,这往往反射着先知人格的这一方面。

        “文盲的先知”(nabi al-ummi)象征着在真理面前的消融,先知的文盲特性首先意味着人的一切在神的面前的消融。先知的灵魂在仙笔之前是一个未被沾染的白板;就人类层面,他的文盲身份标志着这样一个崇高的优点,即通过参悟本真而认识本真,在形而上学层面它标志着消融于真理的面前。仅有通过这种消融(fana),一个人才能进入与安拉同在,并存留于他中(baqa)。

        为总结先知的品德,可以说他是已经融入到神性真理之中的人性的均衡。他标志着在人类所有的可能性之间构建和谐和均衡,其中包括肉欲的、社会的、经济的、政治的可能性,人类不可能超越这些东西,除非他们逾越人的状态。他展示了这些可能性和力量之间的均衡,并致力于建立一个能自然地引领人沉思并消融于真理的基本原理。他的精神之路意味着接受人性状态,这种状态被标准化、神圣化为最崇高的精神城堡的根基。

        以先知穆罕默德为其原型的伊斯兰精神,并不拒绝今世,而是通过融入一个“中心”,并建立和谐,来超越它。先知不寻常地展现了这些品格,在这些品格中,先知是人类的典范,是精神的尽善尽美,是人性实现之向导,正如古兰经说:“真的,安拉的使者具有优美的典范。”(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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