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尔研究专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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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尔研究专题4

来源:中国清真网 时间:2008-11-14 点击: 我来说两句

先知和先知的传统——至圣与完人(二)

        译按:本文选自 IDEALS AND REALITIES OF ISLAM ,CHAPTER 3(《伊斯兰的理想与现实》,巴基斯坦拉哈尔苏海黎研究院1994年版本)

        逊奈和哈迪斯

        由于先知是人类完美的典范---就他是最高贵的造物这一方面而言,那么,可以询问人类怎样效仿先知?先知怎样成为人类生活的向导,他的生活、行为和思想怎样适合于引导穆斯林度过今世的行程?这一关涉到后来穆斯林所有个人和群体生活的基本问题的答案,在于先知留下的言论,众所周知的哈迪斯,以及被称为逊奈或惯例的他的每日生活和实践。和先知朝夕相处的圣裔和圣门弟子把逊奈的印记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灵魂深处,这来源于他们和先知的接触。当一个人见到一个非凡人物的时候,他会永远保留着这次会面的印象。之后,先知对人类的影响的持久性到了人类很难想象的程度!第一代穆斯林充满热忱和信仰地实践了逊奈,这源于他们接近启示之源,以及先知在他们中间的恩惠和白莱克梯。作为回报,他们被后辈仿效,直至现代,此时信徒们还一直努力把他们的生活建立在先知的生活的基础之上。这一目标是通过依靠对先知生活(siyar)中所发生的一切事件进行新的解释,来仿效先知,并通过讲述他的故事,和赞圣(mada’ih),通过庆祝圣纪和其它欢乐的事件,来实现的。

        哈迪斯被听到它们的人背记,并被后辈依次传播。这里,再一次不仅仅是背记一些东西的问题,而是把安拉派遣的使者的话语牢记在心。背记先知的言语的人与现代人不一样,他们的记忆力由于拘泥于课堂研习和过分依赖书面资料而钝化了,但对游牧人或有游牧背景的人来说,演说和文学都熟记于心。这些人拥有非同一般的记忆力,他们还幸存于一些所谓的“文盲的”人们中,并往往震惊那些来自累牍文明的“有文化的”研究者。

        由于伊斯兰的传播,以及逐渐偏离早期社团的同质性危及着他们的整体存在,先知的言语最终被集结成册。最虔诚的穆斯林开始搜集先知的言语或哈迪斯,并考查每段圣训的传述者的线索。结果,在逊尼世界,出现了六大部圣训集,如《布哈里》和《穆斯林》,很快它们在正统世界得到了权威地位。

        在什叶派,出现了类似的进程,只是除过先知的言语之外,还有伊玛姆的话作为圣训集的一部分,他们的话详细解释了先知信息的意思。那里,另外结集成册了四部圣训集,最重要的是库莱尼的《完备的原则》(usul al-kafi)。

        什叶派和逊尼派的圣训文献是庞大的智慧宝库,它是古兰经的注解和它的教导的补充。先知的言语涉及到自形而上学到饭桌礼仪的所有领域。其中,一个人可以发现先知在忧伤时、接见使者时、处理战俘时、安排家庭事务时等等几乎涉及人的家庭的、经济的、社会的、政治的生活的所有情况下的话语。另外,在这些文献中,许多有关形而上学、宇宙哲学、末世学和精神生活的问题都被论述到了。总之,古兰经确认:哈迪斯和哈迪斯是其一部分的逊奈是伊斯兰社会掌握的最宝贵的正道源泉,它们和古兰经一起是伊斯兰生活和思想的源头。

        最近几十年来,西方颇具影响的东方学制造的严重攻击撞击着伊斯兰整体大厦的这一基本方面。对伊斯兰的攻击中再没有比这个更恶毒更阴险的了,它要根切伊斯兰的根基,它的影响要比为敌对伊斯兰而制造的物质的依附更加危险。
      
        打着科学的名号,并使用著名的—-或应该说是臭名昭著的---历史方法(它把所有宗教真理简约为历史事实),哈迪斯批评家们得出结论说:“这些文献不是来自先知穆罕默德,而是后人‘捏造’的。”在这些抨击的科学性的背后隐藏的恰恰是这样一个先验的假设,即伊斯兰不是神的启示。如果它不是神的启示,那么,它就必须被放在7世纪阿拉伯社会存在的一些因素的条件下,被搪塞过去。现在,人们假定:不可能拥有任何形而上学知识的贝都因社会,不可能知道神的语言或逻各斯、生命的更高状态以及宇宙的结构。因此,哈迪斯中有关这些事项的所有论述都必然是后来添加的。假若他们承认先知是先知,那么他们的任何反对哈迪斯的主体部分的论据就是不科学的无效的。但这正是他们不承认的,因此他们必须把它认为是后来加在圣训文献中的东西,哈迪斯文献就像其它宗教的教义一样,或者它谈论一些深奥的问题。

        毋庸置疑,许多圣训是伪造的。传统伊斯兰学者自己发展了一门详尽的学科来评查圣训的明文(ilm al–jarh)和它产生的历史背景。他们还调查圣训的传述线索的有效性(ilm al-diurayah),以及在什么境遇下学者们传述的这段圣训。他们调查圣训的传述线索,详细审查圣训,并把它们与各种有关因素的详尽知识作以比较,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一个现代学者可与他们媲美。就这样,一些圣训被接受,另一些由于传述线索之源端可疑或全部不可靠,而被拒斥在外。一些学者经常从中亚奔赴麦地那、伊拉克、叙利亚寻找圣训。贯穿伊斯兰历史,最虔诚、最朴素的宗教学者就是圣训学家(muhaddithun),由于虔诚的程度和社会的信任,某一个人就必须被公认为这一领域的权威。

        实际上,现代哈迪斯批评家在实施他们所谓的历史方法的时候,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把今天许多学术圈中流行的不可知论思想状况投入到一个传统的穆斯林圣训学家的思想状况上。宗教问题同样可以按照这样的“分离”惯例来处理,这种分离惯例甚至能使他们“伪造”圣训或粗心大意地把它们纳入传统的文集当中。

        他们不了解对早期的人们特别是宗教学者而言,火狱之火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一个逼真的事实。他们害怕安拉到了现代人几乎无法想象的程度,从心理上讲,荒谬的是带着一个在最真实的天堂和火狱之间抉择的心理,他们还要干不可饶恕的伪造圣训之罪。最不科学的是,把历史之怪胎的现代思想状况投射到人们在传统世界生活、思考问题的那一时期当中,在那个传统世界中宗教真理自己决定生命之方向,人们首先努力履行自己肩上最重要的任务,即保护他们的灵魂。

        哈迪斯批评家声明:伪圣训出现于伊历2世纪,并被伊历3世纪的圣训搜集者们真诚地奉为先知的训谕,至于这一声明,我们可以给以同样的答复。先知的逊奈给第一代穆斯林留下了深沉的印记,这些印记立刻就被社会所共有了。由此,这将意味着打断整个宗教生活的连贯性和伊斯兰图景的连贯性,实际上,这种断裂并不存在。此外,在什叶派中伊玛姆的话被收入圣训典籍,并且他们自己也是可靠的圣训传述者,伊历3世纪时他们还在世,那正是编篡著名的圣训典籍的时期,因此他们跨过了现代圣训批评家指摘的“伪造”圣训时期。他们的存在是另一个证据,证明了为反对圣训典籍的真实性而提供的那些论据的虚假性,这些论据不仅攻击那些可疑的、不确切的圣训,甚而是伊斯兰社会自诞生之日起就按其生活并模仿之的圣训的主体部分。

        对哈迪斯的这种批评所带来的危险在于减少哈迪斯在受到这些论据的影响的穆斯林的眼中的重要性,并接受有致命危险的结论,即哈迪斯的主体部分不是先知的言语,因此他不具有权威性。由此,神法的一个重要根基和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的引导源泉,被摧毁了。好像整个伊斯兰大厦被连根拔起。这样的话,后果是什么呢?作为安拉的语言的古兰经太崇伟了,以至于没有先知的帮助,人们无法来解释它,译解它。结果只能是,在多数情况下人们把自己的局限性解释进神圣之经典当中。穆斯林社会的一致性,以及古兰经和伊斯兰宗教生活的融洽将被破坏。

        无论如何,正如传统伊斯兰所关心的那样,哈迪斯是继古兰经之后法律(沙里亚)和精神之路(塔里格)的最要的源泉。它是穆斯林社会效仿先知逊奈和哈迪斯而生活的数百万穆斯林每日生活最重要的整合因素。1400年来穆斯林一直试着按照先知醒来的习惯而醒来,按照先知的饮食礼仪而用餐,按照先知的梳洗习惯而梳洗,甚至按照先知剪指甲的方法剪指甲。一个中国穆斯林,尽管人种上是中国人,他仍和大西洋沿岸的穆斯林在言行举止上有某些相似性。这是因为数世纪来他们都仿效同一个楷模。先知的某一些精神可见诸于这两个地方。正是这一基本的统一因素,作为典范的一个逊奈或社会方式使摩洛哥的集市含有波斯集市的“情调”或韵味,尽管两地的人们说不同语言、穿不同的服饰。 外国的聪慧的调查人士将会很快发觉在空气中有来自共同的宗教和精神征候的某种东西。这种相似性首先来自古兰经的临在,其次来自更直接更切实的途径,那就是由于先知的哈迪斯和逊奈,先知“存在”于他的社会中。

        通过逊奈和哈迪斯,穆斯林来认识先知和古兰经的讯息,没有哈迪斯,很多经文将成为不解之谜。古兰经告诫我们礼拜,但若没有先知的逊奈,我们将不知道怎样礼拜。离开先知的实践,诸如日常拜功等相当于伊斯兰的轴心仪式的基本原则,将不可能实施。这适用于很多情况,由此,几乎没有必要强调古兰经和先知的言行之间的重要关系,安拉选择他向人类启示、解释他的经典。

        在我们结束有关哈迪斯的谈论之前,应该指出先知的圣训典籍中有很多“神圣的言语”(ahadith qudsiyyah),它们不是古兰经的一部分,但在这些言语中安拉通过先知用第一人称说话。这些言语数目虽少,而极其重要,因为它们和古兰经的若干经文一起构成了伊斯兰精神生活的根基。苏菲派在很大程度上就建立在这些言语的基础上,一些苏菲就用心了解它们,并持续记念它们的训诫。这些言语注重精神生活甚于社会生活,或者正如苏菲大师们经常重复念诵的一段神圣言语说:“我的仆人不间断地用副功接近我,直至于我喜爱他,当我喜爱他的时候,我就是他用以听闻的听力,他用以观看的视力,他用以抓拿的手,他用来行走的脚。”

        这些言语的存在指出了伊斯兰精神性是多么深深地扎根于启示的源泉之中。伊斯兰远非一个缺乏精神纬度的法律或社会体系,或者其精神纬度是后来人工嫁接的,它自始就是一套法律和一条道路。伊斯兰通俗的和深奥的两个纬度最好地显现于先知的身上,他是社会层面和政治层面的人类行为的完美,又是精神生活的典范,他内在地接近安拉,完全实现只为安拉、以安拉来看待一切。

        使先知穆罕默德有别于之前的先知的特性是,他是至圣,圣品的封印,处于先知序列的终端,他结合先知的角色于一身。先知的这一方面立刻引起了以下问题,即圣品意味着什么?有关这一方面的传统穆斯林权威人士写就了浩如烟海的著作,它们勾勒了宗教的这一中心事实的详尽的形而上学层面。尽管在此我们不能详细谈论这一问题,一个人可以简而言之,依照伊斯兰的观点圣品是安拉给予他所选择的人的一种状态,因为他们具有某些完美特性,籍借这些特性他们成了安拉向世界启示他的信息的工具 。他们的灵感直接来自天界。一个先知不受任何人什么影响。他不是一个学者,通过一些书来认识某些真理,他也不是一个人首先向其他人学习,然后依次向别人传播这种知识。他的知识标志着神对人类秩序的直接干涉,这种干涉就伊斯兰的观点而言,不是道成肉身,而是神的外显。(tajalli)

        对圣品的这种界定不仅适用于伊斯兰的缔造者,还对所有的先知有效。就伊斯兰的观点而言,基督并没有通过读书或者向拉比学习,从旧约和希伯来女先知的信息中获取他的知识,而是直接从天界获取知识。摩西也没有从之前的先知甚至是亚伯拉罕那里学习法律和讯息。他从上帝那里直接收到一个新讯息。如果他重申了之前的闪米特先知所带来的讯息的某一些真理,或者如果基督加固了犹太传统(他揭示了它的内在意义——根据名言“基督揭示了摩西隐藏的东西”),或者《古兰经》提到了《旧约》和《新约》中的一些故事,那么,这些事例并不暗示着历史的转借。它们只意味着可被称为亚伯拉罕传统中的精神征候的构架中的新启示。这同样适用于印度教的天神下凡,每个天神都从天界带来一个新的讯息,但用同一精神氛围种中的那种语言表述。

        尽管所有的圣品都意味着神圣的界域与人类层面的相会,根据所启示的讯息的类型以及使者在传达这一讯息的过程中的作用,圣品有若干等级。实际上,英语中的先知(prophet)在阿拉伯语、波斯语和其它伊斯人的语种中有几个与先知相关的词语表达这一意思。

        首先是“纳宾因”,它指的是带来安拉的讯息、安拉选择他来向人类传达使命的人。但安拉是不会和随便任何一个人谈话的。值得倾听神的讯息的人必须具备一些条件。他必须是自然地纯洁的。这就是在传统的伊斯兰资料中,先知穆罕默德造自最上等的土的原因。他必须具备完美的品德,如仁慈、高贵,尽管事实上,他的一切都不是他的,而是安拉的赏赐。他必须具备完美的实践和理论能力,能够与神的理性相适合的一种完美的智识和理智,能够使其引导人们行动并引领他们跨过种种考验的(如果必须的话)心理和肉体结构。纳宾因的讯息不是世界性的。或许他会接受到这样一个讯息,无须把它公开传达给别人,只是存留于自己的内心深处,或者该讯息要被传达给业已存在的宗教中的少数骨干分子。

        据传,这种意义上的先知,有124000个,安拉把他们派向了各个民族和群众,古兰经宣布任何族群都被派遣了先知“每个民族各有一个使者。”(10,47)尽管古兰经还陈述安拉用每个族群的语言与他们交谈,因此,预示了宗教的多样性。“我不派遣一个使者则已,但派遣的时候,总是以他的宗族的语言(降示经典)”(14,4)古兰经阐述的先知的普遍性表明了传统和宗教的广泛性。这意味着所有的正统宗教都源自天界,而不是人的作为。它还表示神的启示不仅临在于亚布拉罕传统中,而且遍布所有民族,尽管以前这一问题很少被明确探究也罢。

        在安比亚伊中,还有另外一种类型的先知,或圣品的新层次,即那些不仅收到天界的讯息,还为实现天界意欲的人性面貌而被选择传达那一讯息的人。具有这一职责的先知被称作拉苏勒。他还是一位耐宾伊,但除此之外他还有责任向人们传达安拉的讯息,并号召他们接受该讯息,正如我们在《旧约》中的许多先知中看到的那样。在拉苏勒之上,还有一些先知,他们给世界带来显著的新的宗教,他们是“坚定和果断的持有者”(ulul-azm)。关于最后这一范畴,把其自身限于亚布拉罕传统的伊斯兰相信他们有七位,他们中每一个都是新宗教的缔造者,并给世界带来新的神法。总而言之,宾词圣品共有三个等级,即耐宾伊,拉苏勒和乌鲁勒-阿兹姆,尽管在若干伊斯兰资料中,这一等级次序还被进一步详尽地纳入安比亚伊的等级中,那是根据感知下降启示的天使的方式来区分这些安比亚伊。
      
        先知穆罕默德既是耐宾伊、拉苏勒又是乌鲁勒-阿兹姆,他把圣品的序列带入了终结。在他之后,直至世尽,再不会有新的沙里亚或神法。在他之后,不会再有启示(wahy),因为他标志着圣品序列(da’iratal-nubwwah)的终止。表面看起来这好像是一个莫大的悲剧,人类被弃绝,没有了与真理之源的新的接触,以至于没有革新被启示的真理的可能性。但,实际上先知序列的终结并不意味着与神圣秩序的接触的可能性已经消除。尽管启示不再可能,但灵感(ilham)还总是保持潜在的可能性。然而,先知序列已经终结,卧里序列(da irat-walayah)——由于缺乏较好的术语我们可以把它翻译为“启蒙序列”或圣洁——还持续存在。
      
        实际上,在这一语义系统下的威俩耶——在伊斯兰直觉技术语言中,它不应该被视为与卧里或圣徒意义上的威俩耶等同——意味着与先知穆罕默德所开辟的新沙里亚一起的伊斯兰内在纬度的临在,它将永远存在。由于它的存在,人能够从精神上自我更新,并获得与主的联系,尽管新的启示已不再可能。由于伊斯兰的这一深奥的纬度,和这一团体所包含的福利与白莱克体——这是伊斯兰的保护和传播者,原始启示的精神力量经久不息地更新,并且引人走向圣徒境界的精神生活的可能性(它净化人类社会并复苏宗教力量)得以保存。

        先知穆罕默德使先知序列终结,并给世界带来最后的沙里亚,他同样开辟了“穆罕默德圣洁”的序列,这将永远存在,通过它,该传统的精神活力不断被更新。因此,再也不需要新的启示,自此以后出现的宗教只是一种假宗教,先知穆罕默德带来的启示自身完全容纳了穆斯林(无论是一般的信仰者还是潜在的圣徒)的宗教和精神生活的一切需要。
 
        除过是人类的领袖和新的文明的缔造者之外,先知穆罕默德还是人性规范的完美,是伊斯兰精神生活的典范。他说:“我像你们一样是一个人”(ana basharun mithlukum),一些穆斯林贤者曾补充说:“是的,但他像一堆石块中的宝石一样。”(ka lyagut bayan al hajar)这句话中意义深远的象征用法关乎先知穆罕默德的内在本质。处于纯洁的人性状态的所有人都像石块一样不透明、沉重又像一块遮盖物一样遮盖照在它们上面的光亮。从某种意义上说先知穆罕默德也具备这一外在的人类本质,但他是最彻底的完美的。

        但,内在地他像炼金术一样已经变成了一块贵重的宝石,尽管他还是一块石头,它在光亮之前是透明的,已经失去了它的不透明性。先知穆罕默德外在地仅仅是一个人(bashar),但内在地他是最普遍意义上的人性的完全实现。他是一个完人(al-insan al-kamil),所有被造物的典范,完美的标准,第一个存在物,安拉通过他来看待所有存在物的一面镜子。内在地,他被视为与逻各斯和神圣的理智(Devine Intellect)一体。

        在每个宗教中,他们的创立者都与逻各斯融为一体,正如我们在约翰福音书的序言中读到的那样,(In principio erat verbum,)即起初它是与基督一体的语言或道。伊斯兰视所有先知都是宇宙性的道的一个侧面,这种道与穆罕默德的本体融为一体,他是安拉的第一个造物,安拉通过他来看所有事物。由于穆罕默德的实体,先知穆罕默德跃居所有圣品之首,也正是由于他的这一内在方面,他被视为与道同一,这是圣训所表述的,“当阿丹还处于水和泥土之间时,我就已是先知(道)。”

        苏菲耐智门?丁?拉兹在他的《功修之指正》写道:“那就像一棵树,一个人播下一粒种子,之后它长成一棵有植有叶有花有果的植物,果实中又包含种子,从穆罕默德的内在实质而言,圣品之序列与穆罕默德的本体之间也是这种关系。因此,他内在地是圣品序列的开始,外在地他是圣品序列的终结,他把圣品序列统一综合于一身。外在地,他是一个凡人,内在地他是一个完人,所有精神尽善尽美的典范。先知在圣训中提到他的本质的这一方面说:“我是没有密目的艾哈迈德,(亦即艾哈德,统一);我是没有阿因恁的阿拉伯人(亦即冉布,主宰)谁看到了我,就看到了真理。”

        这些词句的意思只是先知穆罕默德内在地与主的统一。这一真理被一些时代的苏菲大师反复重申,正如故乐山?拉兹的美妙的波斯语诗歌中所表述的那样:“一个密目把艾哈迈德从艾哈德中分离出来世界沉陷于这个密目之中”。

        把先知的深奥的名字艾哈迈德从主宰中分离出来的这个“密目”是复归于本原的象征,是寂灭并再度觉醒永恒的真实的一个表征。根据代数学,它的数字符号等于40,在伊斯兰中40正好象征先知穆罕默德为圣的岁数。先知穆罕默德外在地是安拉派遣给人类的使者,内在地他是与主宰持久性的“统一”。

        完人学说——一个人可以把之称为伊斯兰的先知学——根本不是人们所谓的近来的外来影响的结果。而它以先知的内在的本质为基础,正如先知的门弟子们----他们不仅是他的虔敬的追随者,还是他的深奥的讯息的继承者----所看到的那样。那些想剥夺伊斯兰的精神纬度和理智纬度的人试图把这一教义解释为后来的转借,好像是先知仅仅凭借如此的一种附加就能成为完人,而他自己的真正的本质并非如此。好像一个人渴望一个人发光,仅仅称他为太阳就可完事似的。先知穆罕默德本身就具备了这一事实,之后才得到这一专门的术语——完人。但在被给予名称之前,“实物”早已存在,在这一推理即先知的完人说是后来时代的精细制作,之前,它就早已存在了,

        作为结语,可以说先知穆罕默德是人类群体和个体的完美典范,理想社会生活的范式,个人精神生活的榜样和指导。他是完人,是整体,我们是其部分,并参与其中;他是最初的人,他是原初的完美,与之相比我们是颓废的,是背离的。因此,他是时空的完美的标准,“空间的”在于他是整体,我们是其部分;时间的在于他是最初的完美,我们必须通过行动起来反对时间的流程中堕落的事物,来返回原初。

        先知穆罕默德不同寻常地完美地具备了人性和神圣性(lahut)。是的,这里并没有什么神性化身于人性,这一观点伊斯兰并不接受。先知穆罕默德的确具备这两种特质,正是由于这一原因,他的实例使实现伊斯兰的精神之路成为可能。他是理想的统治者,法官,人类的领袖。他缔造了最理想的穆斯林社会,与这一社会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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