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主要因商务活动,以阿拉伯海、孟加拉湾、马六甲海峡,到南海登陆的海上航线称“香料之路”,从此海路进入中国的阿拉伯与波斯穆斯林,多在广州、杨州、泉州、长安等地。公元757年唐肃宗借调大食兵,经波斯陆行长安、洛阳,平定了“安禄山之乱”,大大转变了朝庭的观点,大大有利于穆斯林在中国的留居与伊斯兰教的传播。经中亚西亚(甚至欧洲)、帕米尔高原、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入华的穆斯林,始居西北的阿克苏、库车、和田、河州一带;显而易见中阿友谊由来已久。唐初政治与外交关系甚密,唐代许可大食人与中国女子通婚,娶屯荫子,安居乐业,有的大食人当时因归路不通,有的商务缠绵,个别传教者又随遇而安。唐朝开始后的数百年,热情对待阿拉伯人与波斯商人及使者;清真寺许建,方便了穆斯林的宗教活动,促使他们逐渐以华土为家,他们世居华夏成为中国籍民。大食人的足遍大江上下与中国南北,但其任何方面,都必与中国原有的汉、蒙等民族发生关系,年长日久,互相影响彼此促进,和平共处。穆圣指示:“学问虽远在中国,也当以求之”,大大鼓励了居中国的穆斯林学习的积极性,伊斯兰教在中国扎根是中阿友谊之象征与结晶。唐时起,大食人攻读汉学者日多,随汉俗取姓名,应试中榜者与日俱增,《南部新书》云:“大中以来,礼部放榜,岁取三、二人,姓氏稀僻者,谓色目人,变谓曰榜花。”色目人即西域人,用阿语称名者不习用于汉人,故“姓氏稀僻者”指大食人。
宋代,与阿拉伯友好往来不断,奖外贸增税收,来华穆民愈多,促进国家收入,官府乘西域客商每年回家时机欢送,“常因墒设,蕃人大集”。我国沿海久居许多巨富蕃商,掌握那里的经济命脉。中亚伊斯兰文化名城布哈拉王卡达尔为避邻国侵害,率五千多男女来开封(汴京),后来自愿迁安徽、江苏落居,传播圣教,得宋神宗的厚待,始建泉州清净寺、杭州凤凰寺等分布各地的清真寺。穆斯林立寺学经,保持宗教修养,过着愉快生活,传宗接代,生根开花。在沿海及西北“已有云游四方而带有神秘色彩的苏菲学者的足迹”,应试者层出不穷,不少人当官参政。
元朝建立前后,蒙古人屡次西征,成吉思汉征调大批阿拉伯人、中亚人组成“西域亲军”进入我国,参加灭宋战争的“多达数十万人”。据《元史》载,“西域亲军”中的许多工匠、军士,按战争需要,分配全国各地从事屯、垦、牧、养等活动,他们是穆民又是伊斯兰教宣传者。由于成吉思汗“自率军渡河攻积石州”,“三月破洮、河、西宁三州”,河州成为蒙古军屯戌重地,自然也成为西域人久居的新故乡。元代安西王阿兰达皈依伊斯兰教,“所部士卒15万人,闻从而信教者居其大半”,其中的工匠、商人、军经师、农民、士、达官贵人、学术之士,后来多散居西北,宋朝把这些人作为“回回人”,这些人首先与皈圣教的汉、蒙妇人结婚安家,至今临夏回族自治州(河州)境内以签军氏地、工匠命名的村庄许多。《明史.西域传》中谓:“元时回回遍天下,及时居甘肃省尤多。”“香料之路”上,云帆御风百舸争流,西方穆斯林蕃商胡贾远涉重洋来华贸易,多居沿海近地,从事物资交流,互通有无,引进奇珍异物,同时发展着伊斯兰文化,周密《癸辛杂积续集》说:“今回回皆以中原为家,江南尤多。”从北方到南方,从内地到边疆,从农村到成镇,到处都有穆斯林,伊斯兰教发展到全国各地,据估计有200万人。元时穆斯林助蒙灭宋,功劳显赫,在科学、仕宦、荫叙等方面得以优待,政治地位仅次于统治民族蒙古人,而高于汉人及其他民族,许多穆斯林享受官禄。同时涌现出卓有历史贡献的穆斯林,据陈垣《西域人华化考》介绍,元时著名的政治家赛典赤.瞻思丁、文学家扎马鲁丁、建筑工程家亦尔丁、设计与建造北京的马合马沙父子,文坛名人有萨都刺、高克恭、丁鹤年、马九皋、忽辛、溥博、勖实戴、亦都忽立、瞻思、古雅谟丁、爱理沙、鲁至道、仉机沙、别里沙、习阊、荣僧、丁野春、察罕、可里与丁。《明史》中有元代穆斯林传教者30多人。这些穆斯林誉满全国,名垂青史,其才智与成就,为壮大祖国文化事业有不可泯灭的作用。
到了明代,对伊斯兰教的对待比较优惠,褒多于贬,这与一大批穆斯林的累累战功,卓著政绩分不开。历代传诵、家喻户晓的开国大将常遇春、沐英、兰玉、冯刖、胡大海、汤和、邓愈,勋建明朝以后成为皇上心腹,文武兼治,号称“十回保朱”(朱——朱元璋);开国虎将常遇春官至鄂国公、功封开平王;武将沐英讨吐蕃、镇云南、垦地修渠,为民谋利,追封为默宁王。闻名世界的伊斯兰教徒郑和,敢于为天下先,28年之内,率领举世无匹的庞大船队七次下西洋,游访亚、非等地,开辟海上般线300余条,沟通了中亚、中非国家的友好往来,郑和的祖父,父亲都是“哈吉”,对郑和之宗教陶冶根深蒂固;所以他在远向世界的队伍中聘请一些经师阿訇,无非适应旅途生涯中的宗教活动及礼仪,必然对国内外产生伊斯兰教 的作用与影响;郑和下西洋在宣德五年(1430),宣宗据他奏章下敕谕由国家开支,重建被焚的“南京成内三山街礼拜寺”,完工后定名净觉寺。可以说,那时高级阶层的穆斯林,上情下达、下情上达,为发展宗教起了不少的作用。明代优待穆斯林的措施相当具体,如:1、洪武初,在西安、南京、滇南、闽、奥,敕修礼拜寺,一则安抚穆民,二则作为穆斯林建国立功的酬谢。洪武道君朱元璋御书《至圣百字赞》,热忱歌颂伊斯兰教“降邪归一”,穆圣“至贵圣人”,五时礼拜“默祝太平”,中国帝五如此仰赞,前所未有。2、永乐五年,宋成祖给米里哈吉敕云:“早以马合麻(穆罕默德)之教……官员军民,一应人等,毋得慢侮欺凌”,否则“以罪罪之”,明令保护伊斯兰教。公元1450年,代宗亲笔题北京东四寺为“清真寺”。1519年武宗明令“禁民间畜猪”,若故犯喂养宰杀猪,当全家“发极边永远充军”;还说“诸教之道,皆各执一偏,唯清真认主之教,深原于正理,此所以重教万世,与天壤久也”;武宗注意儒道佛教,时面访更研讨“天经”30卷,《古兰经》的徵言妙义感动下吟诗曰:“一教玄玄诸教迷,其中奥妙少人知;佛是人修人是佛,不尊真主却尊谁!”皇上赞至;穆斯林仰首阔步,呼朋引类,使伊斯兰教长足发展。明初以来,伊斯兰教中的苏菲神秘主义者,活动顺势活跃,在西北河州长眠者不少,其中穆乎隐吉尼等人,为后来的四大门宦在中国的形成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但是,明朝宽待伊斯兰教的同时,也有严格限制,如:1、政教分离。要求穆民传教布道,“敬天事上”,不许阿訇按教义管民间诉讼,但对穆斯林实无防碍。2、汉化。禁“胡服胡语”与“胡姓”;只能仿效汉族衣着;变穆民之姓为汉姓;令禁色目人互相配偶,只许与汉人通婚,加快了汉化过程,逐步通用汉语汉文。这样,伊斯兰教和穆斯林的地位,比元时一落千丈,终于使不少穆斯林开国功勋被朝迁残害。加之其他防范,外国人来华经商和传教者相应减少,于是产于了经堂教育及伊斯兰教的汉文释著,又打开了新的另一页局面。
清朝300年,冷酷的对待伊斯兰教,充许存在,但只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清政府为了镇压穆斯林,支持汉族地主、绅士组织反动武装“团练”,大肆斥杀穆民、焚毁清真寺。陕西团练公开散发传单云:“陕西不留回民,天意灭回。必将回民歼除净尽,回房烧毁不留。”传帖所到之处“汉人先行攻打烧杀,倘遇回民,噍类不留”(7)。甘肃省由杀回屠夫左宗棠正是令洮河以东不许住回民;全国形成 “教门与清朝势不两立”。在残酷的压迫与歧视下,各族穆斯林“俱行激变”,举旗反抗,动摇了统治地位,推进了社会发展。穆斯林起义队伍中“领兵无帅都有是阿訇”(8),铭于史册的有:1648年(顺治五年)米喇印、丁国栋率领“反清复明”,迅速攻占凉州、巩昌、兰州、锹道、明州(临潭)等地,又控制陕西藏自治区地区,同年东乡族闯踏天领众响应,处死官吏,占据河州成域。1781年(乾隆46年),者赫忍耶教派的阿訇苏四十三、田五领导拉族、回族东乡族人民,在循化起义,攻占河州,杀死罪官,释放“罪犯”,经唐汪挥师东进,在东乡族与汉族群众的协助下,攻下兰州西关,破关斩将,杀敌累累,打得清军“兵不顾将,将不顾兵”,抱头鼠窜,两千多义军官兵对付两万余清军,虽寡不敌众,白刃格头而没一人投降,全部壮烈牺牲,清军叹曰:“办理如此棘手,实非臣意料所及”(9)。云南回族杜文秀(杜大元帅,1823~1872,字云焕、号白香,永昌金鸡村人,14风中秀才,16岁补意开,兼通阿文,著《古兰释义八千题》)在咸丰六年于蒙化(今魏山)领导各族人民反清起义,攻占府城大理,建立 大理政权,坚持斗争18年,历史影响之大,已著刊于云南省民族学会回族研究会等单位1990年出版式的《杜文秀起义论集》,杜大元帅墓已列为省级文化重点保护单位(10)。咸丰七年易卜拉罕、习迈铁里在新疆发动维吾尔族穆斯林起义;咸丰八年,张凌翔、马河图领导者贵州穆斯林起义,坚持14年,咸丰九年马荣先领四川会理地区穆斯林,展开反清运动;咸丰十一年山东张鲁集组织“西域回回大队”,参加了黑旗军起义。同治元年(1862),陕甘宁青新五省,由白彦虎、河州二阿訇、赫明堂、任老五、邹玉龙、洪信关阿訇、马义、白六、于振奎、马得为、崔伟、杨文治、兰明泰、孙玉宝、余彦禄、禹德彦、马生秀、净兴春、陈林、冯均福、毕大才、郭二阿訇等穆斯林中的阿訇经师(大多数)他们领导的起义,声势浩大,席卷西北,西北各省建立了根据地,历时16年;其中陕西回民以教坊(者玛提)联合宗教界人士,组织起十八大营,大兴反清风暴;“甘肃自宁夏发难踵而兴者马化龙(教主)反灵州,马彦龙、马占鳌反河州,马桂源反西宁,马文禄反肃州”(11),乌鲁木齐妥维明率众响应。光绪21年,河泊地区暴发了回、撒拉、东乡族穆斯林起义;光绪32年哈密地区扎加甫弟兄,率领农民包围王府,声讨徭役制度。清朝此起彼伏的穆斯林反抗运动,轰轰烈烈地反对阶段压迫与民族歧视,伊斯兰教起了组织、发动其教众武装斗争的莫大作用,这与伊斯兰教爱到高压有密切关系。有些反抗起义规模之大,史无前例,严惩打击了清王朝的反动统治及春走狗汉族地主的武装团练,从而对辛亥革命给予了良好的影响。各族伊斯兰教徒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以及宏扬伊斯兰教的贡献,在中国甚至世界宗教史上,谱写了光辉的一页。
然而,这些正义的起义终致失败,原因何在?众寡悬殊,指挥战略失误是失败的主因。这个问题涉及宗教的深刻影响,明显的引起近代史学界与学术界的关注。具体点分析,在历史发展的大道上,大批穆斯林挺身勇往,参加革命斗争,但几乎与宗教必要的公共场所、精神寄托、政治经济文体的中心——清真寺分不开。清真寺像强烈吸性的磁铁一样,激动着广大穆民的内向力,把各族信教弟兄凝聚在一起,教坊(者玛提)的联合很可能成为反搞压迫与侵犯的基本组织形式;接洽民们相信阿訇经师传经布道,也信任选贤产生的教坊头人,服从其领导,听其指挥;穆斯林跟着阿訇把捍卫民族自下而上的反清起义,陕隘的看为保教的斗争,带着浓厚的宗教色彩,虽然把个人行动纳入反清的集体活动中,但缺乏明确的政治纳与远大的斗争目标,不具备太平天国那样以推翻清为己任,也不像杜文秀大元帅的云南回族起义那样响亮的反清口号,所以束缚了革命力量的发挥。许多穆斯林南征北战时仍带家眷,一面打仗一面履行五功,领导义军的阿訇在指挥战斗时又负宗教职责,尤其对烈士(舍黑吉)仍按宗教仪式安葬,逢开斋等节日仍“内营育经”、“众咸伏地庄听”,往往使适度人乘虚而入。
穆斯林起义军,缺乏永久性的广泛真诚的革命联合,也是一个与经师们有关的原因。有了《古兰经》以后穆民认为基督教的“新约”(引支勒)、天主教的“旧约”(则布若)已作废了,但仍承认为“有经人”、“迷路的弟兄”,所以对信有名无实天主教的太平天国大军,与尊奉基督教的捻军的态度时热时冷,离合反常。学者们有较多的撰文,阐述1862年太平天国嫌合捻军西征入陕,促进了穆斯林反清起义,“四月二十三日,渭南回民联络太平军攻克渭南县”同治五年十月,捻军“前进甘陕,往边回众,成为犄角之势”。在《关陇思危录》、《赖文光自述》、《平定关陇纪略》、《平回志》等到不少资料中,较详的记述了穆斯林起义军同捻军配合作战一年余的史实,如《平定关陇纪转户口》卷三云:“回捻合谋,欲以捻逆窜拢同朝回逆扑犯省城。”“自回匪猖獗,不杀从教之人,是从者日众。”凡是信教汉人都“末受到回民扰害”,还互相送礼往来,足证宗教感情起了协和作用,这些不同民族的联谊反清,打击了共同的敌人,证明阶级利益与反清目标是一致的。然而,穆斯林们总把伊斯兰教以外的宗教看作外道,又衔清政府及汉族地方武装团练屠杀穆民错为汉族的行经,恰好上了清统治者“护汉制回”的骗局,怀疑汉族起义军甚至仇视汉人,削弱了反清力量,这种伊斯兰教在阶级斗争中的消极因素,当为反清失败的一个原因。
“堡垒最易从内内部攻破”,导致穆斯林起义的反清失败的根本原因还是内因。统治者们绞尽脑汁施行“以回制回”的策略,一方面以政治地位与经济实惠拉拢各族穆斯林宗教上层人士,用这些人统治穆民;另一方面坚决镇压反抗起义;上层有个别阿訇们恰恰利用在起义军中的大权,迎合“剿抚兼施”政策,大步向敌人胺协退让,严重涣散军心;他们以数百万各族穆斯林及汉人的牺牲为赌注,无耻的投怀于镇压捻军与太平天国革命运动的刽子手左宗棠,加强“剿抚兼施”,残酷的分裂 了革命队伍,葬送了胜利果实。他们以人民的鲜血换取了官禄,反脸镇压和屠杀人民,做出了离经判道,认贼作父的罪恶勾当;在历史舞台上这伙人然披着阿訇的外衣,但掩盖不了从英雄变为狗熊的可耻角色。
在清代,伊斯兰教严惩地被摧残,就连穆斯林学中文也受到歧视,应举中榜者仅有“嘉庆年间伍长华中甲戌科探华”,但出现了一些业余搞汉文的释著学者与汉字经(汉克塔布),较出名的有:伍遵契著释《修真蒙引》、马注《清真指南》、常志美《哈控依米诺哈志》(波斯文)、马德新(复初)《天方性理》及《天方典礼》与天方大化历史》等百余卷、马德新(复初)《天方历源》等30多部,政治家“纪来迟、马化龙、祁静一、马果园、马良俊、马明心都有著释的苏菲派、格底目、依黑瓦尼学者”;苏菲派的四大门宦相继独立形成;他们的大著与影响,给克困制胜地保持、挽救、宏扬伊斯兰教,起了承先继后、继往开来的作用,为中国伊斯兰教增加了光彩。另一个面,清朝开放通商口岩,帝国主义殖民主义者长驱直入,商品经济应运而起,善于经商的穆斯林正中下怀,喜出望外,中外穆斯林向各大城市捷足先登,凭着宗教感情,互相帮助,买卖红火,北方的穆民饮食,南方的水产,中国的丝绸、外国的珠宝,经营享通,发展了商品经济,殷实富足穆斯林日益增多,他们便迎合宗教的需要,在上海、汉口、南京、苏州、无锡等地市兴建了较多的清真寺,促进了伊斯兰教文化。
民国时期(1912~1949)我国伊斯兰教的状况,略有好转,但仍处于被侮辰的地位。军阔混战,争权夺利;起义逐多,急于镇压;所以对于宗教似乎无暇顾及。孙中山“五族共和”的主张,缓和了民族矛盾,可是汉满蒙回藏中的“回”指维吾尔族,尚遗了人数较多的回族。国民党维护统治权利,巧妙利用宗教上层人士制造教派纠纷,转移穆斯林斗争的矛头;却对于清朝形成的“大汉族主义”路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别有用心的人借电影、戏剧、报章杂志,肆意教唆发生的侮教案达34次,不断激起各族穆斯林的无比愤怒,不但罢市罢工,而且齐心协力派代表团向伪政府请愿、抗义,迫使国民党追纠有关责任。
民国初期,只有中国共产党解放的地方,穆斯林享受着与汉族同等的政治权利和自由,宗教信仰与生活风俗尤受尊重;革命根据地在延安,特为穆斯林兴建清真寺,党政中央要人亲临庆贺。现将1940年10月20日《新中华报》的《延安清真寺隆重举行落成典礼择抄如下,可见一斑。文曰:“延安清真寺于十月七日落成,踏上步入云天的阶石可见石牌上刻着毛泽东亲笔赠“清真寺”三个大字,寺前悬有边区政府送贺的“众志成城”的匾额。七日下午延安回民同胞,边区各地回民代表、延安各机关学校团体代表二百余人,在文化沟举行了落成典礼朱总司令,边区政府主席,曹秘书长、谢老、罗迈、李卓然、吴亮平、艾思奇等同志亲临参加,定边马阿訇身着黑长衣,头戴门拉帽,英毅气概现于容表。延安马阿訇身着黑长衣,头戴白德司嗒勒(译音),领导全体回民礼拜,他还朗诵《古兰经》,严肃动人,各位非回族代表肃立寺外以致敬意……”
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共产党领导了,各族穆斯林获得了自由,我国伊斯兰教有新的发展。从中央到县市成立了伊斯兰教协会,许多地方创立了经学院、中阿文学校,开放与新建许多清真寺;创办了为穆斯林服务的种类书刊绘画;出版发行了阿文、波斯文及汉文翻释的经典;新著也出版陆续问世;著名的清真寺、先贤墓被列为文物保护;组织朝觐的人数逐年增加;与国际伊斯兰教组织的友好往来与学术交流活动,日益频繁;各级政府与人民代表大会均有穆斯林代表;还实行了民族区域自治。对于民族平等、不受歧视和压迫的权利,以及宗教信仰与风俗习惯,都得到宪法与法律的保障。虽然1958年平叛扩大化,“文革”十年动乱中大搞逼供信,造成了大批冤假错案,大量的“破四旧立四新”,伊斯兰教遭灾严惩可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给予了纠正和补尝。1992年四川美术出版社、广播电台发生了侮教事件,激起了全国穆斯林游行声讨,上级即时给予了严肃处理。1992年临夏回族自治州 白し 藏 清真寺问题,被子错定为反革命性质,后来甘肃省委省政府派出了有能力有政策水平有威望的干部,经认真调查研究,给予了纠正和安排,维护了穆斯林的合法权益,加强党群关系,加强了民族团结,安定了社会秩序。共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进一步发扬了各行各得、互不干涉、相互尊重,有利团结、尊重历史、照顾现实的精神,通过疏导与落实政策等工作,及时解决民族、宗教问题,使广大穆斯林为祖国繁荣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