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波折多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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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波折多彩之旅

来源:中国清真网 时间:2009-07-02 点击: 我来说两句

东南亚--波折多彩之旅

 

2000424日(曼谷时间1645分;北京时间:1745分),泰皇家航班(TG614)穿过北国片片灰黄渐绿的田野上空的堆堆云层,平稳降落在新扩建的北京新机场的跑道上,又回家了。

坐在驶向市区的民航大巴上,穿着短袖衬衫从热带回来的我,望着窗外刚绿的杨柳及秃黄的土地和星星点点的碧桃花,以及那灌木丛中到处可见的垃圾和五颜六色的废弃塑料袋,一种隐约的痛楚莫名在心灵的深处。我们的现代工业文明突飞猛进的发展了,国力增强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我们付出了惨重的环境代价,我们的江河在疾呼,我们的森林在哭泣,我们的草原在哀怨,我们在地球上共同生存的伙伴——动物在灯红酒绿中一天天的消亡,大自然要加倍惩罚我们,这惩罚正一天天向我们逼近。第一次、二次、三次……,2000年之春的沙尘风暴滚滚而来,蔽日遮天,起自内外蒙、大西北,漂向华北、华东、华南,漂向日本,漂向太平洋。

我们天天在喊珍惜环境,造福子孙后代,我们也颁布了许多的法律、法规,但我们每个国人和我自己每天又都作了些什么呢?

新加坡的优美环境和马来西亚那无尽的绿色浸透了我的脑海,那与人为伍的鹭鸶、野鸟、变色龙,那沟渠河流中清澈透明的碧水,那无边林莽散射出的润泽气息,尤其是那保护这一切不受破坏的森严的法律和自觉珍惜这一优美环境的自觉性,深深铭刻在我的记忆中。发展经济为何非要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实现今天的富裕,更不能以断子绝孙的短见近视不顾天理,不管后世的一意孤行。中国人啊!难道我们传统的天人合一的道,与天地共存的美德,非要让后文明于华夏民族的教化我们?

遍地黄金为谁捡

第七次沙尘暴笼罩北京时,我已转道西安赴成都,当天北京晚报文娱新闻刊出“画家雷公赴东南亚巡展”消息时的410日,搭乘西南航班飞赴新加坡。

傍晚8时,飞机稳降新加坡,机上没有更多地领略新加坡灿烂的夜景,确为新加坡机场和善、热情、亲切的人文景观所感动。

出机场,一行约20人拉着行李,开始了迷迷糊糊的旅行。在310路大巴司机和乘客惊异的目光中,拖拖拉拉上了车,在领队L先生(略会英语,也曾来过,且已先期到达认路定店)的引导下,队员顾不上欣赏车窗外的夜色,便在将近一圈路的途中,抛下了70多岁的马保祥夫妇四人。再往前走还是找不到该哪站下,糊里糊涂地下了车,去向何方不知道,问TAX司机,他们也不知,而领队带了两个人先去了“亚洲酒店”一去不返,剩下的人不知所措。

我与西安歌手马志翔建议让一批人带行李打TAX,按字条地址去与领队会合再来接人。这批人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无奈,向路边餐馆的印巴穆斯林打听,或打电话都不成,打TAXI,问了几个司机都不知。一个悠闲的老者骑着个破三轮车近前来,我们把地址问他,老人拍着胸脯让跟他去,几件大行李压在三轮车上,让老人心直疼,我们余下的10来人,拉着带轮子的行李箱疾步跟着他,南国的天气30度上下,我们还一身中国的时装,裤子和衬衫都贴在肉上,我紧紧咬住老人的车屁股,凌晨一点多,经过两公里急行军式的路程,终于与先到号称“亚洲酒店”的前两批人汇合。原来这号称“亚洲”的酒店是一座极简陋的私人小旅馆上下共三层,由于领队事先预定,只有一小房间,双人床架和一个床垫及一小毛巾被与破床单,可住四个人,大一点的两个上下床加床垫。由于意见不一,一部分曾来过此地的“有钱人”打车转移到叫“牛车水”的中国城旅馆,为了照顾领队与店家事先有约的面子,我与付、马、胡临时住了下来。出门人走哪算哪,过哪河扒哪的袜子吗,再看那挤了一屋的男男女女的欧美人,我们又能摆啥身价那。

粘热的夜里,胃里又不舒服,为了照顾我大家把空调关了,一间小房上下四个人,似睡非睡地挨过了第一夜。

清晨至中午,沿街浏览了许多马来族人开的各式店铺:卖香水的,帽子、头巾、衣服、鞋子,开餐馆的,汽车修理和配零件的。再向前便到了一座阿拉伯式的清真寺。我和马胜林、付作海小净后上殿,正赶上主麻聚礼,由于经传来源不同,他们礼拜举意唤安拉尊名为三抬手,开始还不习惯,接着便不由自主地“入乡随俗”了。

下殿后,我和马胜林特意拜访了领拜的阿訇,他热情地把我们带到寺管会的办公室,那里有男有女,热情地召呼我们,我用仅有的几句英语说明来自何方,在何处办展,送上我的画片和宣传品,并请他们去参观出席。他们也送给我们一些清真寺的宣传材料,临行前,在他们寺的模型前合影留念。(后来知此为苏丹清真寺,原为茅草大棚式,20年代和40年代,几经翻修才为今天的规模,安拉大能,此证,亦可证明伊斯兰在此地发展和变迁。)

由于说牛车水那边客房紧张,我与马、付又在原地留宿一夜。12日上午930分与马胜林、付作海和曹静女士急赴Jiuyang   Eest   IMM展馆布展,我们到达时,开幕仪式已经举行,新加坡的商务部长和一些政府员,穆斯林团体的代表在鲜花簇拥的中央彩台上发表了各自的发言,电视台的记者在中国团的有关人士引领下,介绍了阿拉伯文书法家××和一位搞剪纸的团员,并没有理睬我们的展位。

晚上,回去的路上,一位年轻的团友直率地问我,“咱们在国内不说呼风唤雨,也算是个数得着的人物,到这如此地步应作何感想啊?”我心说“凤凰脱毛不如鸡……”,为顾及自己和对方的脸面,我嘴上说:“刘备称帝前曾卖过草鞋,我成画家前也曾沿街讨过饭,这次经历只能做丰富人生经历的一章,你看那些欧美人在家有汽车别墅,在桥北路的‘亚洲酒店’不也是10来个人挤在一间陋室中吗?”“如此说来道是有些道理呀”,对方听后喃喃不做声了。

当夜12时,我们没有回“桥北路”,而是直奔牛车水的中国城宾馆,那里没房,便在隔了几个“蝴蝶楼”的泰宾阁与付作海同租了一间不足8平方米的房住下,为照顾我,付铺上毛毯睡在地毯上,马胜林到楼上和一道来此的丁吉惠阿訇同住,(丁是甘肃平凉某清真寺小有名气的阿訇,是一位几次来过这里“朝觐”过的老哈吉动员来的,丁阿訇在阿拉伯留过学,在伊朗的估姆一所学院也曾学习过几个月,他为穆民诵经接都阿依从不接受钱财,在这商品大潮冲击了任何一个角落的时代里,可算得上是一位清正廉洁的伊斯兰信士。介绍他来的人说这里肯定能为平凉他所在的清真寺搞些乜贴回去,但一个星期的签证日就要到了,跑了几个清真寺和穆斯林团体,他一无所获。到该走时,吃住的费用和返程机票毫无着落,急得他团团转,脸通红,浑身冒汗。人们只顾各自生意买卖,只有身为平凉阿拉伯语学校校长的马胜林慷慨解囊,使得这位善良的阿訇不致身陷异国他乡。)

13日,展会上渐渐热闹起来,新加坡人习惯夜生活,每天早上910点钟才上班,下午晚饭以后,才是人们消闲的时光,可以生活到午夜,甚至后半夜,所以每天展会时间排在中午12时至夜里10时。

几位曾几次参加过活动的同团朋友的展位前热闹非凡,卖买红火,尤其是西部的“三泡台”茶和发菜,油炸蚕豆、葡萄干、大杏仁、杏脯等食品深受当地的穆民喜爱,几位当地的穆斯林朋友和在展会上参展的非穆斯林朋友热情无私地每天都来帮忙。而带来5万顶穆斯林凉帽和约20本集邮册与上千条头巾的马胜林,脑袋确实大了,从零售到批发,从2元一顶到一元两个,5天中只卖了两万顶,除去几位中国留学生帮助留下两包,一位大企业家又帮助推出了两千顶,这位从未外出经过商的阿语校长,面临了实在大的压力。

而此行邀我并答应担负我吃住行一概全包的甘肃对外文化交流公司平凉公司的付作海经理,亦因所带商品不对路而面临赔本的危险,几尊玉马,几树和田玉葡萄,牛角雕鹰,玉碗、玉枕等高档工艺品都因价格很少有人问津,而不得不在最后一天到台上降价拍卖,那一米多大的菜玉龙船也只能暂时抵压给XPO公司,以充追加的摊位及过关、提货等一系列费用。

此行的一个多月前,我让付与武汉诚成文化集团的沈总联系,调到西安250本金卡巨龙挂历,因组织者说,龙在新加坡受欢迎,一定有市场。我行前还特意请一个广告制作公司将我的细密画《波斯之女》《铜匠》《乐园》和《合旋》作了三套12张彩喷复制品,挂在展位的显眼位置,将100×140cm全宣大挂历的巨龙“九五之尊”置于展位中心,并从所携部分原作中选了几幅佳作置于展墙相应部位,一条大案作绘画演示之用。几天中,马来同胞更多的是出于好奇来观画,除几本龙的挂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穆斯林同胞也有几位花1020元购此,15新币对人民币)出售,便是几幅有阿文的都阿依和一幅彩喷画。只此我已心满意足了,因为对于一个反对形象的民族,反对偶像的宗教,我的同胞们能从审美的角度,而非机器地理解艺术的角度来面对艺术,作为一个穆斯林的艺术家,我感觉这是安拉赋予我绘画智慧所取得的成功,况且这成功就在这短短的两三天,况且在我的作品里有那么多用语言而无法表达的心路和意境。虽然我的经济效益没有任何人多,但我的心境很快慰,因为毕竟不是为钱而来,不是为利益而来,我是为展示中国穆斯林艺术而寻求沟通而来,为了解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而来。

13日的下午,一个年轻的马来族穆斯林家庭,在展会上买了一幅阿文抄写的《古兰经》  书法,他们请我在阿文下补画中国画的花鸟,并答应一定要给钱。我通过翻译告诉他,从来没有为哪位民间艺人作陪衬做补画,但他们是我的穆斯林兄弟,我愿满足他,便在阿文下方画了一朵盛开的牡丹和左右两枝竹子,既不火暴,又不夺主,当他们把这幅作品捧在手里,并知道我不收他的钱时,他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的确,10元、100元、1000元能交换这两国穆斯林心灵沟通的感情吗?他热泪盈眶地紧紧握着我的手不住地致谢,这情景会永远留在他们全家和我以及所有在场的人们的人生记忆中。

的确,人间确有真情在,大企业家马嘉辉及全家,入教的耶罕儿萨·周家汉夫妇,展会上的新加坡华人李文华、杨先生、褚先生、丘先生和黄秀华女士,许许多多的穆斯林非穆斯林,帮我们卖货运货,帮我们定票买票,帮我们签证,请我们到家里和餐馆吃饭,送我们面包干粮,送我们拜毯,送我们家属礼物,他们为的是什么?

与此相对照,我们的组织者却昏然与异教徒一道,只认钱不认人,在国内收了各种费用,到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又附加各种包括通关费、仓储费、签证费、报关费等等,而出国前所发商品,作为组织者,应当对被组织者负责,不对路的也让参与者多多益善地往过运,面对300万人口的巴掌大小异国市场,对没有涉足此地的未经验人,是误导呢还是有意而为呢?作为一个普通商人,不要说一个真有正信的穆斯林,而对自己的同胞身处此境,他只作木然状,他的内心又作何状,安拉定会清楚。

1 4日晚,带团者和主办者收钱欲定从吉隆坡返程机票560元新币,许多人推说买卖不佳手头没钱,马胜林、付作海为丁阿訇借钱,领队亦向几位大户开玉口,也没结果。见此情景,我也不忍心再让付担负自己的费用,便将所卖零碎钱凑了交上,也好有了票再办理下一程的一系列手续。

15日在展会,16日开始收拾打包,午夜12时返泰宾阁,此时丁阿訇已走,付到楼下马的房间休息(103稍大些),撤回物品放在楼上204我的房间。晚上才知第一批定票没有我,便把手续要回,交给热心的新加坡穆斯林耶罕儿萨·周家汉先生,为我、付、马和曹静的返程机票,周先生17日清晨6点就得驾车到马来西亚,一边帮我们买票。17日我们的签证到期了,本想机票买回就可以再续签三天。早晨6点,付匆匆敲门来叫,梦醒中脸未洗,便迷糊着跟着来叫的人去移民局,走不多远,又被领队指说没有我们,“你们干啥去?”临近中午,约了一个头天在展会上认识的北京老乡庄太太,她见马胜林最后一天一包儿一包儿批发帽子,有些心动,加之马有意让她这此地人帮助批发,我答应中午在一起吃午饭,本来只我三个人,又加了一个新来的,四人一起吃了一餐马来饭,结果这庄太太餐后又思前想后觉行没把握,作罢后我返回住地,这顿午餐算白搭了。

1 8,马与付和曹去了IMM展馆办理展览的善后事宜,我留守等候签证消息,约930分领队的助理,也就是第一天夜里带我们转马路的人,急慌慌到204房间来找我,说你们的续签成问题,问为何?说因为你们没有证实何时离开新加坡的机票,我说这是为什么,此前的几批你是怎么办的?为什么到我们这里不能办那?没说出所以然,含乎地说你们的续签没有拿到,也没说清护照已退回,他便离开了。之后,我和剪蝴蝶的到珠光大厦为大羿和朋友买了两件小礼品,便匆匆返回。

没想到怎么也找不到这办事者(原来他去约会了朋友),约中午12时,我电话给耶罕儿萨,找不到,无奈,我拨通了马嘉辉先生的电话,将此危情向他说明,请他找XPO。马热情答应,一会回话,说XPO已将一切手续交给了领队,而领队这时已带6个人返华,只有找手拿我们护照转过马路的临时领队L。这时耶罕儿萨先生回电,电话中我将中国回族不负责任的办事者大骂一通,他们也找不到此人,而西安歌手马志翔和宁夏的李某,与我四人在一个单子上,我们不能办,他们也办不了。我只能寸步不离旅馆,让他们急速去办飞机票或火车票,他们跑到移民局,问明长途汽车票也可后,又跑到一长途客运站,破例买了四张23日(应17元加收至23元一张)长途汽车票。此间马嘉辉也来到旅馆,并电话接通耶罕儿萨,请他全力帮忙。(电话中马志翔说:新加坡的法律极严,超过签证日期一天罚1000新币,两天罚两千,第三天将被抓进监牢挨鞭子,而后通知本国使馆,逐出境,在案记录永不能入境,回国亦不能再出国,18日不能续签上,当日必须离境,而马来西亚至中国的机票也只能报废)。局内局外人都在心急如焚,那位两次来过新加坡且经验丰富的办事者约400才露了面。我们打TAXI冒雨急往移民局,在那等了约15分钟,马志翔把耶罕儿萨帮助买的四张车票送来,为了方便,又急急地等了一会儿曾接手此手续的会华语的一女士(她因身体不适在移民局的生活区休息了一阵子,真是越渴越吃盐呢),马志翔向她说明情况,将手续递上。500钟就要下班了,终于批准了三天的续签。倘若办事者上午能为我们所想,一切替我们办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的人着此急,假若我全天和马与付同去了IMM,我们六个人的下场一定会被当即勒令出境,或是超期两天被罚千元,假若不是我拨通了马嘉辉先生的电话请他帮忙,假若没有耶罕儿萨先生和马志翔问好移民局后同时去买票,按那位胸有成竹的办事人L同胞的话说,不用着急,我留有时间办理,难道从1600时到移民局1700时下班,他能同时办理证明我们离境的票据又同时办理移民局的续签手续吗?

19日清晨6时,我与曹静、马胜林和付作海同车前往MALAYSIAN  HIGH  COMMISSION马来西亚使馆,此时要签证者已排了二三十人,约730分大门打开,人们来到签证处排队,8时多了,那位睡懒觉的办事人L还没出现,因我们的护照和表格邀请信等一系列手续都在他手中,曹静两次电话摧促,他才在830分办理手续时出现。排到窗口后递进手续,说明明早的车票,希望他们能对中国穆斯林给予关照,最好能当天取,接待我们的一男一女(会华语)穆斯林非常热情,答应向他们的长官说明情况,排完号交完费,再到那窗口,他们高兴地告诉我们,下午330分取。

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下午曹、马、付他们去放心地办货,我拿了取条带了画片和明信片与名片,不到3时便来到使馆等着取护照,320分,那位女士出来找我,所有排队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这个特殊人,她在窗口一一把每个人签好证的那一页让我看了,我一一点头,最后她又交给我一张清单,这时我选不出用华语、阿语,最后用Thanks以一言代之,她点头微笑着收下我的画片,不住地夸奖着。我们互换了友谊的目光道别了。

我在等取护照时,发现了两个现象,一是这使馆不像我们国内的森严,出出入入似个商场,我还用相机拍了两张留念。一是人们都非常守秩序,队伍是上午排起的,到下午还是那样排,为了避免烈日晒,他们满可以将队伍移到遮阳棚里,但除了几个拿伞的人,全是一个挨着一个地晒在那里,这是一根筋呢?还是纪律呢?您来评判吧。

拿到护照,是此次到新加坡心境最轻松的一刻,在返回住处的附近,我让司机师付提前停了车,来到一家古董商店,和老板聊了一会,又来到昌泰画廊,没想到这家的老板就是领队前两天请去相见的丘宗光先生的好友,新加坡著名的书法家杨昌泰和吴翰林两先生开的艺廊,在吴先生的帮助下,我买了百余美金的新加坡海马,准备带回国分送朋友,在昌泰店,与他们二位谈了很多,大概了解了一些新加坡艺术界的情况,杨先生听说我要去马来西亚并要拜访郑浩千先生,他帮我打通丘先生电话,丘怕我到马找不到郑,又介绍了夏××、钟××(并提醒找到郑就不要找钟)和新洲日报的新任总编肖依钊女士及他们的电话。又是一阵大雨过后,我返回驻地。他们几位也已返回多时,见我满面春风,顺利归来,全部“心石落地”了。

当天晚上,马嘉辉先生来泰宾阁,答应支持平凉阿语学校一位英语教师,并每年可选平凉四名学员到新加坡交流学习。送过马先生,XPO的总经理陈德金来此,谈定20日下午从旅游公司租一辆面包车,送我们过关去马来西亚。

返回楼上房间开始起草给黄秀华女士帮助我在新加坡将龙的绘画形象注册的授权委托书等事,又重新将行李打包整理,因忙得忘了开空调搞出一身大汗。凌晨2时,整理完毕,沐浴礼拜后美美地睡下。

20日清早830分,付作海急促敲门,说是与马胜林商量后急速赶去长途站坐车去马来西亚。本来昨晚一切谈定,原以为可睡个大懒觉,却又急火火地起床,把行李提到一楼,把一切事宜匆匆交待给服务员,与曹静一道打TAX去追赶打前站的付和马。

原来车站并不远,可烈日之下,几个人连急再热直冒汗,长途车晚了点,付打电话给XPO转陈,让他不要安排包车了,我们一行坐长途过关。将近940分时,一位老知识分子模样的先生急着对售票的窗口说,再等几分钟车不来就退票了。付听此言灵机一动,抓住理由,真把90多元的票款退回来了,如此,我们便又向搬家一样大包小包地返回泰宾阁,服务员和老板见此状啼笑皆非。付便又急给XPO打电话,让他们告诉陈总,包车不退,一切按原计划行动。

午后200,黄秀华女士按昨晚的约定来到泰宾阁,我把一应委托手续交她签字,托付给她。XPO陈德金经理和旅行社黄先生也来此,简单喝杯咖啡并填了出入境卡核对护照后,便告别黄、陈等,启程。

车刚启动,雨便下来了,大雨中途又来到马嘉辉的别墅,将曹静的两大箱丝绸搬上车就直奔海关。新加坡四周临海,几乎每天都有雨,此时将近下班时刻,路上汽车很多,尤其是三五成群的摩托车在雨中竞相前行,车轮后泛起条条水花刹是好看,我们所乘的面包周围似乎有了一批护驾迎宾的礼宾车队,着实假似一次国宾出行的威风。

40分钟后,罗泊海峡出现在眼前,雨也停了,由于从马来到新加坡打工的和拉货的各色车辆来往过关甚多,在关前出现了10分钟的堵车现象。520分,顺利出关进关,由于是中国穆斯林,车上所带众多行李和纸箱货品只是稍加问问便放行了(官员问箱内是啥,曹答是送朋友的礼品,我加了句还有部分办展览用的图片),晚饭前我们下榻到柔佛洲的

匆匆初识吉隆坡 

21日,6时起和马、付礼“榜达”,935分给郑浩千先生打通电话,他此时正在台北,然后和马、付、曹同去巴扎,没有看房,(按住三天,每天每房87.25元加一顿早餐,晚餐12元自助)换了500元人民币的马币,为大羿买一衬衫30元马币。返回后,付心神不宁,又去巴扎打电话(此时他已彻底不担负我的一切了),付与马波商议同住基隆坡返京,当基隆坡的白超来此时,付又变了主意。马波连夜只身往基隆坡返京。

傍晚马、付同去附近简陋的清真寺,我一人礼完沙目后已掌灯,出去见一高坡上付、马正在用餐(马式煎肉加面包),而后又去另一摊,每人吃了两个“马来摊饼”,晚上给郑浩千先生电话留言。

次日晨,大家足足地吃饱宾馆的免费自用餐,一行8人到“柔佛”长途汽车站(巴扎旁),因太远,TAXI不去基隆坡,后与大巴司机讨价还价后,每人18元(曹、马、付和我四人由我来付),抽空在“巴扎换汇处”换了10几枚硬币,便上车出发。

1240分进入一中转站,那里有自选商场、水果店、茶馆和饭店,我与马胜林拍了两张照片,看这场面颇似美国,从道路到这商店的样式,到厕所的设计,只是从环境卫生上看与美国稍有差别,但比起国内要好多少倍。司机吃完中餐,车又前行,虽然车上开着空调,但依然显得粘热。

天渐渐阴了下来,我们也进入了山区,虽属山区却只是丘陵,所以路还是那么平坦宽阔,路中央隔离带种植着各色杜鹃花及黄、紫、粉、大红等各色叫不上来的木本花、红杆绿叶的棕榈间或其中两旁林间偶尔露出一点点红沙土地,基本都淹没在绿色之中,除去一片片的人工棕榈林,就是连绵不尽的原始森林,也时时露出些红色的小山包在其中,上面星星点点地各色式样的(红色、白色、黄色、蓝色、淡紫色)私家别墅点缀其中,另有一番情趣。沿途还有不少类似美国的巨幅广告画,衣食住行样样齐全,设计方式也很世俗化,看不出伊斯兰国度的感觉。

5个小时后,远处一座现代化城市出现了,但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些带有强烈伊斯兰特色的建筑物。600,我们一行拉着行李来到天河广场(市中心商业大厦),我与马胜林前去找旅店,其他人原地等候。

最后,先在离天河广场不远的艾格洛酒店和第一宾馆(50多元双人),住下后与郑浩千先生通了话,约定他第二天上午10时来酒店接我去大马艺术研究院。与马胜林同去吃饭点、走街市,基隆坡是个相当开放的大都市,建筑物电视塔、“双峰塔”在夜灯的装饰照耀下灿烂夺目,市景中各色人种,各种行业的人川流不息,难怪马来西亚使馆那么繁忙(相比之下要比中国的北京还要开放),在电视新闻中还看到马警方抓到大批的卖淫女,而回想在新加坡基本上没见到一个治安警察,这说明了新加坡的管理要比马规范了许多。

23日,600,小净后与马胜林、马长荣一起晨礼两拜主命拜,整理后把三张彩喷和两本挂历准备好,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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