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界的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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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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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两句
我们的高祖——投身圣战的信士和拓疆的圣门弟子,在向所有的人传播伊斯兰教中并驾齐驱,不分伯仲。他们在世界上传播了使命,铲除了一切阻挡传教的物质和精神障碍,终于非常忠实地把伊斯兰教传达给了地球上各个民族:自橄榄之邦(沙姆)起至中国的边境,经摩洛哥至法国南部的比利牛斯山。
这一传达使命的伟大努力,历时不到半个世纪,尽管交通工具原始,武器是传统式的,拓疆者投入战斗伊始便面临着几个帝国装备精良的大军的抵抗:那些帝国的王位是靠几个世纪以来久经沙场的大军支撑的!
在伊斯兰拓疆前后,历史上曾出现过不少捣毁许多王国,动摇一些王位的来去匆匆的征服者。但是他们留下的只是一片废墟、千古骂名和难以忍受的痛楚。
只有我们的高祖——真主保佑他们,由于在地球上的每个地方播下了世世代代能培育出甘美果实的伊斯兰教及其教义的种子,而值得颂扬、堪为流芳万古。
我们的高祖在拓疆中手持宝剑,但是他们同时心怀正确的信仰、真诚的信念和有力的论据;宝剑是不足以说服一个民族放弃其原有的信仰与偶像的。然而伊斯兰教——使人信服的论据——比宝剑还锋利!
古台白·本·穆斯里姆·拔赫里仅只一次的雄辩演说是不可能一下子说服15万突厥斯坦人放弃拜火教,不再崇拜昼夜造物主。但它反映了古台白的全部风采。这种风采表示伊斯兰浪潮正在席卷大地!
率领沙姆大军东征中国的血气方刚的穆罕默德·本·卡西姆·赛格菲,是吓不倒中国皇帝及其庞大军队的。但是表达信念的豪言壮语和视死如归的献身精神乃千古流芳:迫使中国皇帝派遣皇太子托着盛着中国土的金盘来到他面前,让他用脚踩之,以示其履行了诺言!
伊斯兰教以光的速度传播开去,因为它是驱赶黑暗、照进每一个地方的全能真主的光。于是,各个国家的人民与统治三大洲各个国家长达几个世纪的“伊斯兰国家”之间的关系确立了,留在人们心中的只是崇敬,直到我们的世纪开始前不久。
当伊斯兰的敌手成功地破坏穆斯林统一之时,在穆斯林尚未察觉之前,一个统一的国家就化成了50个国家,一个统一的民族分崩离析成许多民族和部落:往昔“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的大旗一直庇佑着大家,如今每个民族、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口号,自己的旗帜!
至于西欧国家的穆斯林,则一部人笃信伊斯兰教,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崇尚科学、自由和谋生的时代,为了科学、自由或生活而放弃了他们的宗教。如果看一下亚洲,我们发现印度的穆斯林最多:殖民主义的鬼域伎俩把印度的穆斯林队伍瓦解成三个国家和一个有争议的地区。其次是斯里兰卡、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尼泊尔、台湾、香港、朝鲜、日本、印度支那和东南亚的穆斯林。再其次是印度洋、太平洋、大西洋岛屿上的穆斯林了。而前往新世界去寻找旧梦的澳大利亚、大洋洲诸岛和南北美洲的穆斯林则为数更少了。
在伊斯兰会议组织成员国周围,穆斯林生活在一些非伊斯兰国家中。他们中有的原本属于伊斯兰民族,有的出于自愿经过选择皈依伊斯兰教,尽管他们不同于他们社会的信仰与习俗,尽管他们的基本权力被剥夺。
一些非伊斯兰国家中的穆斯林,他们面临严酷的现实而执著信念,因此更值得赞赏与尊敬。他们是格林纳达、休达、梅利利亚的穆斯林和“今日西班牙臣民”穆斯林。他们塔立格、穆萨、塞格尔、古莱氏的后裔,是光荣的安达鲁斯文明遗产的保护人。
西西里岛和马耳他岛的穆斯林,是圣战骑士、公正法官阿萨德·本·付拉塔的子孙;亚美尼亚的穆斯林身处宗教偏见猖獗、叛教浪潮不断的环境中,仍高举着伊斯兰的火炬;波兰、罗马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南斯拉夫、苏联和其他东欧国家的穆斯林,则是为伊斯兰教和欧洲中央的穆斯林赢得一次次胜利和创建丰功伟业的奥斯曼的传人。
非洲的穆斯林,他们中有的遭受着南非白人种族主义的迫害,有的面临着不是基督教化,就是进口的共产主义的叛教营垒。事实上,扎伊尔、刚果、马拉维、布隆迪、卢旺达的穆斯林正遭受着马达加斯加、莫桑比克、肯尼亚、毛里求斯、乌干达、赞比亚、津巴布韦、加纳、赤道几内亚、加蓬、利比里亚、塞舌尔、卡奔达、留尼汪、博茨瓦纳、斯威士兰、安哥拉、莱索托、纳米比亚的穆斯林的同样遭遇,尽管英国、比利时、荷兰、葡萄牙殖民主义者之间有所不同,然而掠夺未经开发的大陆的财富乃是每个国家殖民主义者的唯一欲望,镇压、贫穷、疾病、愚昧是将掠夺在尽可能长的时期内延续下去的唯一手段。
从塞浦路斯起的亚洲国家中的穆斯林,其境况并不比非洲的好多少:塞浦路斯的穆斯林由于希腊的合作,英国殖民主义者把他们由多数变成少数;希腊境内的穆斯林正在减少,尽管共产主义的压制,而他们仍然坚信伊斯兰教。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哈萨克、乌孜别克、阿塞拜疆、土耳其斯坦、塔吉克的穆斯林,尽管共产主义制度确立、实施马列主义教育已多年,由于拒绝戈尔巴乔夫“同志”的进步性而重新信仰伊斯兰教而激怒了他。
也许神的先见之明赶在晚到的白人种族主义之前为新西兰、斐济、澳大利亚穆斯林的存在做好了准备,尽管与多种教徒相比他们首当其冲面临着基督教化。
如果印度的穆斯林处于锡克教的磓子、佛教徒的双刃斧、印度教的斧子之下,他们就摆脱不了逊尼派、什叶派、易司马仪派之间的分歧,也摆脱不了卡特里派和梯加恩派之间的矛盾,且不说摆脱不了卡迪安派和巴哈派所起的严重破坏作用。印度的穆斯林,从人数和语言来说,都是少数派。他们的生活、食品都成问题,更不用提医疗保健、卫生、社会、政治和思想问题了。
如果说伊斯兰国家是穆斯林的人数多于非穆斯林,并由他们掌管国家大权的国家,那末多数派便是这些国家中比例大于50%的穆斯林集团,而少数派则是非伊斯兰国家中的穆斯林集团:他们通常散居世界各地,但是他们往往被剥夺了种种权力。
非伊斯兰国家的穆斯林生活于世界各国乃是至高无上的真主恩赐,是我们要很好利用的良机,因为遵循教规的穆斯林是修身养性人的光辉典范。
非伊斯兰国家的穆斯林,必须制定计划与纲领,以处理和解决自身的社会、经济、卫生、宗教、政治、教育和就业等问题。
伊斯兰世界各国政府必须从物质和道义上援助、支持每个国家中为少数派的穆斯林,尤其是伊斯兰政府治理下为少数派的穆斯林——在伊斯兰世界中很多国家的穆斯林为少数派,从而使他们保持高涨的宗教热情。
也许伊斯兰银行,尤其是设在欧洲、美国的伊斯兰银行,是可能在伊斯兰侨民的工程项目中发挥投资作用的重要财团之一,以期其自力,从而为实现其目标,为完成其纲领中规定的任务提供最佳机会。
重要的还在于在非伊斯兰社会中的伊斯兰中心和清真寺,要在伊斯兰侨民中担当起领导的作用,保护他们不沦为一些声名狼籍的机构的猎物;那些机构拼命在伊斯兰世界之外的穆斯林身上下功夫;在那种世界里实现基督教化、篡改伊斯兰教教义的机会多得很。
因此,各国的伊斯兰宗教基金事务部、外交部、新闻部、尤其是教育部,为确定财政拨款的种种努力必须协调起来,以支持世界各地穆斯林侨居地的伊斯兰中心的计划与纲领,使那些中心在反对仇恨、敌视伊斯兰教和穆斯林的浪潮中发挥卓有成效的作用。
在被基督教化团视为目的地的亚非贫困地区增设伊斯兰中心已为制止基督教化危险所必需,因为基督教化的作用快而多地影响着非洲、亚洲的社会结构;那些基督教化团拥有种种先进的手段和技术,又能从许多有关方面得到持续不断的、安排妥当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