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电影节从2月11日正式开幕﹐来自许十多个国家的数百部电影将在十天内向各国观众映示。 穆斯林世界过去很少关注的欧洲电影大展﹐今年出现了新局面﹐穆斯林的正面形像出现在多部参赛的电影中﹐人们纷纷议论说﹐是九年多前“9-11事件”造成的后果。 俗话说“日久知人心”﹐九年在人间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互相之间不打不成交﹐也应该暴露一点真相了。 在美国领导的世界“反恐”战争中﹐以美国“弗克斯”电视网站所代表的反伊斯兰媒体天天都在编造谎言﹐极力丑化伊斯兰﹐把穆斯林描绘成妖魔。 在这次出展的数部表现穆斯林形像的电影中﹐是对“反恐”宣传的反驳。 在这些电影中﹐观众们别开生面看到了伊斯兰文明的积极意义﹐也看到了穆斯林的理性和善良﹐同世界各国的普通人一样。 这是真相﹐与其对照的是西方媒体捏造的谎言﹐人们大开眼界﹐穆斯林“原来如此”。
德国著名导演布尔‧古尔邦尼对英国《路透社》记者说﹕“在9-11事件之后差不多快十年了﹐这些问题才初露端倪﹐从报头标题转上了电影屏幕。 我们责无旁贷﹐必须参与展现真相的工作。” 他所编导的德国电影《沙哈达》(信仰Shahada)是一部描述德国穆斯林少数民族的生活片﹐已被选入第一轮参赛影片组﹐将同世界级名牌大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和中国导演张艺谋的杰作较量。
《沙哈达》电影中的三个主角是生活在德国的穆斯林青年﹐他们的社会经历和生活方式同穆斯林的传统家庭观念发生了冲突﹐表现了伊斯兰与欧洲价值观的差异。 故事的中心思想是﹐穆斯林最终适应了西方社会﹐矛盾得到解决﹐伊斯兰的原则并没有受到损害﹐皆大欢喜。 这部电影通过感人的故事情节和生动的形像表现﹐伊斯兰与西方不必非发生“文明冲突”不可﹐可以互相协调和适应﹐合而不同。 古尔邦尼说﹕“我的初衷是﹐希望观众们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想一想宗教在我们生活中的份量。 你们有不同的观点﹐可以展开辩论。”
另一部引人注目的电影是印度宝莱坞的制品《我姓汗》(My Name Is Khan﹐“汗”是印度和巴基斯坦穆斯林的大姓氏 --- 编译者)。 这部电影所表现的社会和时代背景是发生过“9-11事件”的美国﹐以汗先生为代表﹐穆斯林的姓名在美国招惹许多莫名其妙的麻烦﹐说明布什总统“反恐”使美国人变态。
一部由贾斯密拉‧兹巴尼编导的电影《走在路上》(On The Path)是描述欧洲穆斯林的波斯尼亚地区的历史遭遇。 在前南斯拉夫共产主义消灭宗教的政策过后﹐人们自由了﹐一个男人为了找工作﹐来到一个偏僻的乡村﹐发现那里躲过了宗教清洗﹐保持着欧洲古老的伊斯兰信仰传统。
估计会引起道德争议的影片《当我们离开的时候》(When We leave)﹐导演是澳地利人迪菲‧奥阿拉德﹐这部电影中涉及到“安乐死”的道德原则问题。 电影中的伊玛目对安乐死发表了合理的见解﹐说服了欧洲的学者伊斯兰是最讲究现实和理性的宗教﹐而不是蛮不讲理的古代野蛮教条。
德国导演古尔邦尼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说﹕“我是穆斯林﹐而且是2﹒0升级版的穆斯林。 事实上﹐做为穆斯林﹐并非《古兰经》中规定的行为都能做得到。 做不到﹐他也是穆斯林。 可见这个信仰有多么大的包容性。” 当场有记者提问﹐他质疑伊斯兰的教义对现实有什么可行性﹖ 他举例说﹐有一位伊玛目﹐在他女儿难产的时候﹐他不允许医生给她女儿做流产。 他回答说﹕“我不知道你最近访问过多少伊玛目﹐他们之中有几个人是鼓吹对别人仇恨的﹖ 据我所知﹐99%的伊玛目都很开明﹐从来不鼓吹仇恨。”
他说﹕“西方的媒体使我们电影工作者们思想麻木﹐我们图省事﹐从报纸上直接取来信息﹐结果上了大当。 由于我们懒惰﹐也许是胆小怕事﹐不敢违背新闻潮流﹐不去做点调查研究﹐提出问题。 我认为﹐电影是一个大家论坛﹐引起公众议论﹐让大家都说说什么是伊斯兰的真相。” 《沙哈达》的女主角演员玛丽彦‧扎礼也参加了招待会﹐她出生在伊朗﹐她向记者们说﹐这部电影表现了德国是一个多种族国家﹐各族人民享有平等权利。
最近英国一家社会调查公司对新闻媒体和影视节目做了一次调查﹐发现大多数都是西方政策的宣传喉舌﹐他们制造了无数宣传材料﹐描述穆斯林的形像是暴力﹑危险﹑杀人不眨眼。
好莱坞电影公司新闻记者在评述柏林电影节开幕式的气氛说﹕“这里也出现了在美国弗克斯电视台上常见的标题﹐如恐怖主义﹑安乐死﹑原教旨主义﹑压迫妇女﹐但这次不是贬低伊斯兰﹐而是同西方媒体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