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儿遇见花儿——歌者:“花儿”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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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儿遇见花儿——歌者:“花儿”兰天

来源:中国清真网 时间:2014-04-15 点击: 我来说两句


                      撰文\秦政隆




档案:

兰天,女,回族,80后

总政歌剧团青年女高音歌唱家

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硕士研究生

2004年曾获第八届全军文艺汇演表演集体一等奖;

2009年获首届民族声乐电视大赛金奖;

同年获“第七届中国金唱片奖民族类新人奖”;

2010年获第九届全国声乐比赛(文华奖)第三名。

2013年在中央台举办的蒙藏维回朝彝壯冠军歌手争霸赛中,获得回族“冠军歌手”称号。


黄土地•父亲

    夏天的一个午后,一个人沿着黄河走过去,一串串歌声就飘了过来:“绿莹莹的盖头飘云朵,回族那个姑娘哎呀呀爱唱歌。”远远望去,前边不远处的岸上,一个头戴绿色盖头,穿着一身白裙的美丽女子,正面对着河流,唱着。

    歌声婉转多情,娇柔中透着豪放与大气。正在细细回味之际,又飘过来了一句:“天做那个盖哟地做那个盘,盖碗泡茶情意长哟。”不由得叫人一声惊叹,歌词的意境与歌者的音色,契合的如此完美,更与这眼前的自然之境大河,高原,沙漠,回乡……也紧紧的融为一体了。




    她就是歌者兰天,“兰”是兰花的“兰”,“天”是天空的“天”。似乎与生俱来的,她就是天底下的一株兰花花,在这大西北的高原上盛开着,歌唱着。如今,这朵高原上芬芳的花儿,一路走过,走向了更大的舞台。

    黑眼晴的星星白盖头的云,黄土地的你是最美的人,大西北是你神圣的爱,古黄河是你怀抱的琴……从她的歌声中,我看到的是黄土地的质朴大气,黄河的舒缓浩荡,回族花儿的妖娆多情。

    一直以来,她用这样的歌声唱出自己对故乡的记忆:在那遥远的山坡上,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那是我心中的天堂,那里有金色的土地,那里有我童年的梦想

    作为一个行走西北的游子,这样的言说和吟唱,总是闪现于另一个“我”的梦境。那片“金色的土地”如一艘记忆之船,一直就停泊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泊在作为聆听者的我的灵魂深处。

    多年之后,当她重返大西北,站在沙坡头的黄河边上,放声歌唱明亮、绚烂而多情的西北花儿之时,她猛然发现,距离她走出黄土地,时间已过去了十几个年头。

    她生在西北,在一个军人家庭长大。谈到自己的家庭,她首先想到的是父亲,一位典型的职业军人。她说,在家里,军人父亲像要求战士一样要求我。父亲的言传身教,造就她坚定、勇敢、有主见,敢于不畏艰难的证明自己。

    “父亲啊父亲,我的老父亲,你是我今生最敬重的人。你的眼神给了我钢毅,你的胸怀给了我正气。”在她的讲述里,从起床时间,到待人接物,性格情操无一不是高标准严要求之下培养而成的。

    她说:“以前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家里对我要求这么严,现在我要感谢我的父亲和我的家庭,是这样的家庭教育为我奠定了一个正确的人生方向,也培养了我许多的好习惯。”

    的确,她身上有一种有别于那些女娇娃的气质,不娇柔,不造作,骨子里有股坚韧劲儿。也正是这样的个性和气质让她的艺术之路走得如此坚定踏实。


成长•砥砺

      她的求学经历看起来简单,顺风顺水:考取解放军艺术学院,师从名家;进入解放军总政歌剧团,登上各种舞台,一步一步,“推开了艺术的大门”。而背后,则是艰苦而不为人知的付出。

    2006年,刚入团不久,她第一次参加团里的演出——参演歌剧片段刘三姐。她说:“这个角色很多前辈都演过,对身段形体等各方面要求极高,对我这个新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于是,她请来戏曲老师补课,每天练形体和眼神的配合到深夜,并给爸妈预演一遍。正是细节上做足了功课,演出得到团领导的高度肯定。此后,此后她参加并出演了歌剧《白毛女》和《永不消逝的电波》、《太阳雪》等作品,在她看来,“演什么角色都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和锻炼,每一个细节都要用心体验,力求表演到位。”




    “歌剧对演员的要求非常高,演唱、台词、形体、神态一个都不能少。”虽然辛苦,她却乐在其中。“歌剧团每年都有培训课,经常请来戏曲学院最好的老师教戏曲,戏剧学院最好的老师教台词。形体课,现代舞,对演员是很好的培养方式。”

    她说自己是幸运的,一工作就进入一个高水准的艺术团队,团里的每一个老艺术家都是她学习的榜样。“作为一个年轻歌剧演员,热爱是我克服一切困难的动力,许许多多的榜样也是我不断提升自己超越自己的目标。我也会像那些老前辈一样,把毕生的热爱都奉献给歌剧事业,做一个纯粹的歌剧人!”

    2009年,她重回校园,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攻读硕士学位,师从著名歌唱家李双江教授。三年时间的舞台实践,使她带着自己的思考和想法投入学习,更加有针对性,更加主动。

    “跟着双江老师,总觉得自己学得太浅太少,他总能把一首曲子唱得充满魅力,导师深厚的功力和多年的经验是我们一生都要仰望的。”谈起导师,她总是充满崇拜和敬仰。

    直到现在,她总是会一遍遍的听老师的唱片。“老师常常告诉我们,唱好一首歌要天天不离口,天天琢磨它,花上很多的时间。如今我也渐渐体会到其中的真味,看似很小的一首作品,要真正的唱出味道,传唱多年也是非常难的。”




    她是一个特别追求完美的女孩,无论是演唱,还是其他,她都力求尽善尽美。更为难得的是,她对艺术本质的追求超出了其他,无论是表演比赛,她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收获和长进,而绝非名次和光环。

    有冲劲,有想法,有韧性……舞台上的她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进入角色揣摩个性,虽然塑造的人物形象还不多,但是每一个都让人印象深刻。相信未来的歌剧舞台上,更多感人的经典形象将会被她塑造。





执着•花儿

    “美丽的高原姑娘,你的名字像花儿一样。”花儿生成于明代,“阿哥们游过十三省,人伙里挑下个你了”。此处的“十三省”,即是明代的区域行政建制。明代一地方官员高洪写的《古鄯行吟》其二写:

    青柳垂丝夹野塘,农人春女种田忙,春鞭一挥芳经去,漫闻花儿断续长。

    诗中“花儿”就指的是现在的花儿。花儿,又称“少年”或“野曲”,是流行于西北的一种民歌,因歌词中将青年女子比喻为花儿而得名,唱词浩繁,文学艺术价值较高,被人们称为西北之魂。

    花儿是学名,当地人称之为“漫花儿”。到了“花儿会”这天,青年男女背上干粮,到附近的山中去“漫花儿”。他们以歌会友,或单打独唱,或一问一答,互相对唱,非常自由而“散漫”。

    所谓“花儿本是心上话,不唱是由不得自家”,其以高亢、流畅、委婉、柔和、抒情气质见长,可以想见的是普通劳动者站于黄土梁峁上,发出心底或悲或喜或爱或愁的声音,悲凉之中见热烈,听之令人动容

    出道伊始,她也和许多音乐追梦人一样急于找到自己的定位。随着学业的不断深入和歌唱事业的不断发展,身为回族姑娘的她逐渐意识到,自己本民族的音乐艺术蕴藏着深厚的宝藏。于是她把更多的注意力倾注到回族音乐领域的研究和探索中。




    近些年来,受现代生活方式的冲击,原生态的花儿呈现出日趋淡化的倾向,当今青年人更喜欢流行风格和创新的花儿。藏族歌曲,维语歌曲、蒙族歌曲,以及云南、贵州的民歌等,都在不断创新,涌现出大量易于传唱的好作品,但回族花儿这方面的作品则几乎很少。

    她来自西部花儿的故乡,又是个少数民族姑娘,是在黄河边上听着花儿长大的。她认为:“我觉得我有责任传唱回族音乐,既然花儿是非物质文化移产,我们就应该珍惜和弘扬它。”

    她认为当前回族音乐文化传承的关键在于创新,给它注入时代的气息。近年来,她演唱的7首歌曲全是新创作或新改编的花儿作品,她把它们叫做“花儿新唱”,这些作品全是著名音乐人孟勇和石顺义老师为她量身定制的。

    为创作花儿作品,二位老师深入研究了青海出的《花儿大典》、宁夏出的《花儿飞四方》,以及甘肃流传的花儿资料。谈及此,她非常感谢感谢孟勇和石顺义老师为其专辑花费的大量心血。




    不久前,CCTV音乐频道《民歌中国》节目录制了她的回族音乐专场。业内人士评价认为,她之所以能上民歌中国舞台,主要得益于三点:一是她是一位来自大西北的唱花儿的回族姑娘,比较新鲜;二是她唱的花儿集原生态、原创和创新于一体,富有新意;三是她的音色比较独特,声音向流水一样,很有磁性。

    如今,她的全新专辑《花儿新唱》也在紧张的筹备中,蓄势待发。她谦虚地说:“‘花儿新唱’只是尝试,准备不足。但我会不懈努力,唱更多的创新花儿。回族有很多宝贵的音乐养料,我作为一名回族歌手应该尽自己所能去挖掘收集和整理,把宝贵的音乐财富保留、传承下去。”


                                                                               (编辑 海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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